下的时候,便如刀割一般,但还不等人为此叫喊出声,那凌厉的疼就会化为绵密的热胀,只剩下一丝丝的痛如针尖般扎进皮肉中。

云溪攥紧了身下的床单,小口喘息着,尽力让自己继续放松身体。

第二下细藤落处稍有变化,却不知男人是不是故意的,狭小的臀缝中,只有穴心的位置伤上叠伤。

又挨过七八下,云溪方才确认了。

就是故意的。

沈楼每一藤都会向左倾斜,但中心不变,打过一圈后,又开始向右倾斜。

以至于云溪感觉中间那一点已经像是要被打裂开了一样。

床帏中调教爱侣的细藤不计数量,没有尽头的疼痛更能使人将全副身心都向施罚者驯服。

刺痛层层叠加,深深烙进皮肉之中,云溪强忍酷刑的羞涩终于败在了第不知多少次压在穴心的细藤之下,哭喊着向自家夫君求饶。

“疼,夫君别打了,要坏掉了。”

沈楼顺势收起细藤,让小夫郎尝到向夫君撒娇示弱的甜头。

而且那处娇嫩也确实打不得了,通红肿亮的像是一碰就会破开,最后几下沈楼只是将细藤压上去,小夫郎都会疼得一抖。

“不打了,溪儿乖的很。”沈楼将他扶起靠在自己肩头,轻轻抚摸上亲手‘绘出’的雪臀红蕊图,又拿了琉璃镜,让云溪也一起欣赏“真漂亮,要不是打成这样夫君实在心疼,真想让溪儿日日身上都带着这幅画,裸臀呆在我身边供我把玩。”

云溪听了这话倒没像沈楼猜想的一样惊慌,反而第一次主动吻上了沈楼的唇,浅浅厮磨片刻后退开一点,微微笑道:“只要夫君喜欢,我可以的。”

沈楼一愣,爱意顿时盈满心怀。

这桩婚事,真是上天送他的礼物。

四、书房裸臀抄家规/自己入姜受刑/夫郎被镇纸打肿屁股还会流水

书房的门窗紧闭,院子里也没有留人伺候。只有那新入门的小夫郎,端端正正坐在桌前,一笔一划地抄写着夫君备好的家规。

只是仔细看,就能瞧见人额头鼻尖上冒出的汗珠,好像抄书这件事对他来说辛苦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