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榕云收收淫性,但他的身子是多年调教才养成这样的,莫说几天不做,就是一时半会儿穴里空着都会觉得不习惯。他不愿意,沈悦霖又心软爱惯着他,因此明日复明日,就直接拖到了昨天。
昨天沈悦霖哄他,说穿一天贞操裤给周凌看了把事儿糊弄过去,但白天还好过,到了晚上,他却忽然觉得里边空虚的很。身边管钥匙的小侍是府中来的新人,房中术学的不错,心志却不太坚定,他稍一撩拨,就给他解了贞操裤,还用手指好好服侍了他一番。
结果被不放心他的沈悦霖堵了个正着。
那小侍当着榕云的面被自己师傅打肿了屁股手心,两口穴都塞上姜罚跪。榕云则被沈悦霖命人将全身涂满淫药,然后用红绸绑住四肢,就这么晾了一晚,今早才短暂的容他自己吃了早饭,然后又装扮成了眼下这个样子等着周凌。
“给你馋的,真是一刻也不消停。”
周凌有点无奈地笑笑,见他腕上已经有些勒痕,便将人身上的红绸解开了。
榕云一得自由,便起身搂住周凌的脖子,坐在他大腿上撒娇求饶。
“王爷疼疼我,疼疼母妃吧,实在胀的不行了。”被体温融化的冰水顺着臀缝滴落,渗进周凌衣服里,他也伸手搂住榕云轻轻抚摸怀中人的小腹,那凸起的肚皮坐起来更是鼓得明显,像是怀了孩子一样。
不过手感却十分软弹,周凌使坏的按上一下,榕云就夹着后穴,要哭出来一样啜泣着。
“别,要流出来了。”
整个没入后穴的冰柱初时堵得严实,但越化越滑,受罚的人若不想直接排出去,就得自己努力夹着。
“罢了,本王实在思念母妃的两口骚穴,这次就饶了你。”
终于被恩准了排出香汤,榕云却因为后穴长时间的紧张而无法放松,周凌如给孩子把尿一样的姿势将他抱起,温热的掌心抚上柔软的肚皮按揉着让温热的水流冲刷过冰凉的甬道。
等两人一起沐浴过后躺到床上时,榕云已被他重新调起了情欲,身酥体软、媚态横生,前后两穴更是柔顺的承受着周凌的侵入与鞭笞,除了呻吟什么也说不出口。
而沈悦霖和周宁远也是一进门就滚到了床上,周宁远本就没穿裤子,被沈悦霖勾起了情欲,便直接将人里裤扒下来,把手指伸进王妃金贵的后穴里抽插试探,摸到一片湿润就操了进去。
他太了解沈悦霖的身体了。
当初沈公子嫁进安王府的一切事宜全部由周宁远操办,里边当然也包括婚前调教。可以说在沈悦霖见到自己的夫君之前,除了腿心那朵只能属于王爷的娇花,身体已经被这位王府来的教习先生玩了个通透。
将近一年的时间里,他住在沈府,从礼仪举止到闺房情事,事无巨细、严加教导,一点一点将矜持青涩的小公子变成了人前端庄人后淫荡的安王妃。甚至两人圆房的当晚,也是由周宁远将人吊在鸳鸯帐中,拿着紫竹戒尺代周凌行过规矩后又从头开始,向他们懒的出奇的王爷展示这一年来的调教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