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嘴如胭脂点妆,责臀至肿烂时身前阴茎中垂下的银铃仍只是轻声晃动,后穴被抽得鲜红欲滴也能吞下火辣辣的老姜。
最后连花蒂都挨了二十细鞭,周凌才点头让周宁远出去,自己仔细品尝了满身红痕、虚软无力的新婚夫人。
之后的日子里,周凌也并不介意沈悦霖对周宁远的依赖,还领着他到拂云阁,亲自教他如何玩弄他们名义上的,只比他们大了五岁的王太妃榕云。
骑木马被鞭臀至高潮/王爷教王妃玩小妈/小奴求王妃赏热茶烫穴
那是他第一次见到已经被情欲浸润熟透的双儿。
当时榕云正因私自出门被周凌惩罚每天早晨都要骑一个时辰的木马,他的小侍搀扶着他,抬起赤裸的大腿跨上马背,将自己两口湿润嫣红的穴对准马背上的两根木势,喘息着将之全部纳入体内。
沈悦霖有点紧张的攥紧了身边人的袖子,周凌却笑着领他走到榕云身旁,搂着他的腰给他们俩介绍。
“你们昨天见过了,只是隔着盖头,阿霖,这位是王太妃榕云。”
虽说眼前情况颇为令人震惊,沈悦霖还是下意识地要拜,但他刚一俯身,就被周凌制止了。
“王妃无须多礼。”榕云也用那染着情欲的喑哑嗓音对他道:“现下实在不方便,不然该是榕云拜见你才是。”
沈悦霖只知道他是老王爷过世前才刚入府的,年纪确实小些,但身份也是长辈,不必行礼就算了,哪有让长辈拜见自己的道理?
正心中疑惑,周凌忽然叫来小侍,让他取一支马鞭过来。
“今日特殊,本王就饶母妃一次,只需前后同时泄身,就可以下来了。”
说完却将马鞭交给了沈悦霖。
“去帮帮母妃。”
这么吩咐一句,他就转身坐到了椅子上,悠哉悠哉的看戏。如同昨晚他看着沈悦霖被周宁远玩弄的欲仙欲死,仍是不慌不忙等到双儿渐入佳境才亲自上手一样。
怪不得周宁远说他人懒但爱折腾。沈悦霖大逆不道的想,又不得不去做更大逆不道的事情。
正不知是怎么个帮法,那小侍颇为及时的上前告诉他,就是用马鞭抽打榕云的屁股,他一痛自然会动起来,这木马受力就会前后摇晃,让那两根木势来回撞击穴心深处。
周宁远调教时从不进入前穴,顶多调教惩罚一下他的花蒂花唇,昨晚周凌待他这未经人事的地方也算怜惜,沈悦霖看着榕云的样子双腿发软,怎么也想不到被那坚硬的木头插进身体的感觉会是如何。
以后他犯了错会不会也要骑这个东西?
越想越紧张,沈悦霖第一下几乎就是拂过榕云身后,连点印子都没留下来。
榕云回头看他,眉目间温柔含笑,有些羞涩的开口道:“求王妃赏我。”
没有一点不愿意的样子。
婚前调教时除了受刑,周宁远确实也教了掌刑的技巧,而且是用自己的身体教的。初期沈悦霖拿捏不好力道,不是打了像没打一样,就是让人添伤挂彩,这时周宁远就会小小的报复他一下,或是让他的屁股重新体验一次受刑的力道,或是将一天之中他最期待的指奸奖赏取消,换成让他睡不安稳的阴蒂夹刑。
回忆着周宁远说过的话,沈悦霖并未扬手挥鞭,而是由下而上,让鞭梢从臀腿交接的地方开始,一直划到臀峰处。
艳色红痕立刻浮现在雪白的肌肤上,榕云轻吟一声,酥软的声音让沈悦霖都浑身一麻。
原来这就是此道之乐。
沈悦霖这才明白。
彼时他和周宁远还没滚到一起,不知道对方情到深处的样子。管家大人虽说也是个眉目如画的美人,但画的是冬日寒雪,向来是不管做的什么荒淫之事,脸上身上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