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发大姐对那好心小哥点了点头,小哥拿起笔开始做笔录。
“我和他其实就是……”
宋暮阮忽然觉得难以启齿,在身侧投来的凝注眸光下,她抿了抿奶茶橘唇瓣,切换措词描述困境。
“不太和谐……那个大小。”
短发大姐精光一闪,显然多次对付过此类案件。
“我看你们也刚结婚半年多,这个其实很正常,可以做好前期工作慢慢磨合。”
“你们每次前戏时间长吗?”
宋暮阮眼神四下躲闪,洁白如玉的眉心犯了难。
“我也……不知道长不长。”
毕竟陷进他的生理欲阱后,她怎么会关注时间。
“十五到二十分钟。”
一道冷感的质沉嗓声插进。
大姐和小哥相互给了个眼神,后者问出问题:“这位先生,请问在过程中,你是否有照顾你妻子的感受?”
萧砚丞瞥了眼左侧少女,少女一把抡揪住衣摆上的纯白狐狸毛。
“她喊疼,我会用手或唇。”
小哥飞快写下笔记。
“你们夫妻一周频率是多少?”
萧砚丞捋了捋端朗疏黑的袖口,两片弓形薄唇输出答声,轻描淡写的语气。
“每天。”
笔录小哥:“……”
二十九的人,还能如此
笔尖在纸上划出一条明显的短黑线。
“一晚几次?”
“不少于五次。”
短发大姐:“!”
看着垂脑袋的红耳少女,无效递出一个“这还不和谐?姑娘你不和谐,还能让他整五六七八九十次?”的眼神。
“先生,你们做事的地点通常是在哪里?时长大概是?”
萧砚丞片字未犹豫,薄唇朗朗嚅出。
“墙、花房、梅树下、床尾沙发。”
“百叶窗前、办公书桌、保险柜。”
“公寓走廊、主卧浴室、床、地板。”
笔录小哥:“?”
这好像是在对爽度进行某种意义上的组别排序。
“调换一下,”萧砚丞向来严谨,纠正道,“保险柜第一,她最喜欢。”
宋暮阮一个眼神乌溜溜地瞪去,小声驳斥:“谁说我最喜欢?!”
萧砚丞侧过脸,薄唇凑近,在她绯红右耳虚晃勾了勾,压低嗓声道:“你那晚压着资本叫得最欢。”
“咳咳”
短发大姐呛到茶,笔录小哥连忙拍了拍她的后背,却仍不忘找出最根本原因:
“先生,你是否有借助其它道具?”
“当然。”
看短发大姐不再咳嗽,小哥重新执握住签字笔,记下方才漏录的笔记。
“是什么?”
“它是否有伤害到你妻子的身体,所以让她产生不和谐的感受?”
萧砚丞抬了抬手,一根修纤冰白的指骨磨了磨鼻骨上端的微耸骨节,骨腔似乎还残留着少女嫩液的湿滑触感。
昨晚的回忆溯流脑海,他的唇侧勾出一缕似有若无的笑痕,指腹轻点驼峰,如实陈述。
“它。”
笔录小哥倏地把笔一搁。
自尊受损一万点,向短发大姐投去一个眼神:
姐!他好像在秀一种很高危很新潮的恩爱!
短发大姐捏紧手心:恨老公没有驼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