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没注意?,只专注地检查车身上的擦痕。一道挺长的口子。
“有保险吗?”他检查完,转过脸问。
电瓶车主垂头躲避:“没。”
“那算了,你走吧。”梁阅淡道。
女人似是咽了一咽,余光透过雨刮与雨的洁净间隙窥到副座上聊手?机的女人。
“谢谢啊。”她很客气地道谢,忙着去扶电瓶车车头,挂在上面塑
春鈤
料袋和里头的奶茶都湿透了,那logo梁阅觉得?眼熟,是哪家来着?
“雨天,骑车小心。”他最终说,拉开车门开关,目光在她身上一带即离,带着某种对穷苦人的心不在焉。
“哦,好,”电瓶车女人冲他背影说,扬起了些声调:“你人真好啊!”
梁阅已经?拉开了车门,坐进去,收拢伞。
女人过于客气,骑上电动车,又添了一句:“好人有好报!”
梁阅冲她点?点?头,关上车门。水花飞溅出来,与她电瓶车轮胎溅出的水珠交汇。
晦暗的雨幕下,粉色电动车与黑色商务轿车擦肩而过了。
雨下进了雨披里,她不太看得?清前路。
别再来找了……她心里求,害她一个多星期没敢上班。这?个老板很好,知道她有案底还愿意?招她,她不想再到处搬家。一切都已经?过去,你小子,果然还是出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