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默默陪在他身边,从小伴在那人身边,从不舍得用自己太子的身份去欺压对方一点儿,哪怕在那人心中,自己永远都只是朋友。
看着他从伴读一路考取功名,看着他谈婚论嫁与他人成婚,看着他在官场中摸爬滚打做了当朝首辅之位,却永远和自己保持着一分礼仪,那个求而不得之人,正是楚玉白的心结。
他爱的人不爱他,身体于他而言,仿佛一块烂掉无用的抹布,可以随意丢弃。
与心意相反,在他人眼中,他却是承欢胯下最好的玩物。
比如眼前这位赫连将军。
赫连天禄一把扯住楚玉白头发,将他脑袋拉起,让他纤细脖颈紧绷,俯身在他耳后道:“太子殿下可真是薄情郎君!与本将军欢好之时,心中竟然还想着别人,你就是这般欲求不满吗,嗯?”
楚玉白身体一僵,头皮被扯得生疼,眸中溢出生理性泪水,他强忍哭意道:“要做便做……哈……哪里那么多……废话……孤想谁……与你无关!”
赫连天禄猛然一把将他脑袋按在罗床上,即便是铺满了柔软罗衾,脑袋骤然磕在上面还是生疼,楚玉白眉心紧皱,口中惊叫一声:“啊!”
身后之人撞击越发狠厉起来,楚玉白觉得自己穴口都仿佛被操得血肉模糊。
赫连天禄冷笑一声道:“真是可惜,陆大人不知,当朝太子殿下身体是如何淫荡,双腿之间这口雌穴,又是如何会流水儿,若是陆大人知道了,他会和女人成婚,让你一人单相思这么多年吗?”
楚玉白最恨赫连天禄提他的伤痛。
求而不得的爱情对于他本就令人痛不欲生了,他看陆华容的眼神太过炙热,那份呼之欲出的感情,恐怕这世间已无人不知。
楚玉白也曾怀疑,也许陆华容很多年前就清楚他的心意,而他始终保持礼数,知进退,又何尝不是在用最体面的方式拒绝自己。
赫连天禄这个混蛋早就知道自己的心意,却还这般数落自己,这点令楚玉白更加讨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