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着“我知道你在忽悠人”。

夏棠:“你这什么反应?”

“知道你没说实话的意思。”陆霄手肘慢条斯理地搁在膝盖上,懒懒握着手里橡胶的软水管,“你的生理期不在这几天。”

“你怎么能这么肯定?”

夏棠自己都记不太清楚自己的月经周期,这家伙总不至于是个天天关注着她什么时候换卫生巾的变态。

陆霄掀起眼皮,指了指自己的鼻子说:“闻得见。”

只有三个字,口吻随意得好像在陈述件众所周知的常识,而不是在谈论女孩子身上隐秘的气味。

夏棠反应了下,差点把拖把杆丢到他身上,凶神恶煞说:“这你都能闻得见,你是狗鼻子吗?”

“又不是我自己想闻到。”陆霄放下手,眼神清明地落下来,一脸坦然,“它自己飘过来,我有什么办法?”

与其说是血的气味,不如说,她身上的所有味道都很明显,每时每刻都在变。

动物和植物会用气味吸引伴侣和昆虫,人类作为一种动物大概也有这功能,走在路上都让人觉得不安心。

这种时候最让人厌烦,他们的关系不能公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