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野一暗,鼻息被强烈的吻所覆盖。
陆霄没说话,也没给她反应的时间,带着她走进水雾萦绕的浴室,把她抵在墙上,不由分说地吻了上来,舌头撬开唇齿,同一款牙膏相近的气味重叠在一起,鼻尖沐浴露的气息互相纠缠。
门在身后“啪”地关上。
瓷砖上水珠凝结,发凉地硌着后背。夏棠被他抵在墙上,来不及思考,口腔里就被搅得乱七八糟。
雾蒙蒙的水雾沾湿睫毛,视线朦胧,脑子有些缺氧的头晕目眩,鼻尖全是他身上的气味,丝丝缕缕地钻进鼻子,占领整个胸腔。
淋浴喷头在头顶哒哒滴着没流尽的水珠,响着压抑的、交织的喘息声。
夏棠被他吮着舌头,站立不稳地轻哼声。
双腿在这气味里不由自主并拢,腿心湿润。
陆霄的人在头顶,影子笼罩,低头吻她的嘴唇。夏棠被迫抬着下巴,被他亲得头晕脑胀,心里还在浆糊似地思考。
今天是周五吗?
不知道,想不起来。
就算是周五,暑假也不能够计算在内才对。
舌根被搅弄,发出交缠的水声,打乱思绪。陆霄在吻她这件事上已经格外驾轻就熟,一只手扶在耳后,低垂头颅,侵占得越来越深。
室内雾气缭绕,夏棠被吻得从喉咙里溢出呜咽,呼吸逐渐紊乱,堪堪抓住面前人的胳膊,膝盖有些发软。
分开的时候陆霄低头看她,她仰着脸气喘吁吁,脸颊绯红,身体在热水浴里被泡得很软,从骨头软到皮肉,皮肤透出落樱花瓣一样的粉红色。
室内到处湿哒哒的全是凝结的水汽。
“你又发什么疯。”夏棠轻喘,睁大泛湿眼睛瞪着他说,身体紧绷又纤细,好像一只手就能把人握得没法动弹。
陆霄没回答,又过来咬她的耳垂,呼吸吹过耳畔,沿着耳廓向下吻到脖颈,痒得人想蜷缩。
她用力仰起脖子躲避,伸手推他的胸口,脱口而出:“不行会留下印子。”
夏天没什么特别的坏处,只有这一点最不好,所有的衣物都清凉低领,脖子上的任何一点痕迹都没有地方遮掩。
她只说这里不行,但没有说现在不行。
陆霄咬一下她的侧颈,握着她的腰把头垂得更低,骨骼流畅的脊背弯成一道弧线,发色漆黑,脖颈的皮肤也是色调一致的冷白,喘息声微沉。
他咬住她围在胸口的浴巾,一寸寸拉着向下,露出大片粉白的肌肤,滚烫的唇舌覆上,吻过两团丰盈的软肉。
夏棠发出低低的闷哼。
舌面的肉粒滚过皮肤,电流似刺啦的痒,宽大的手掌掬起软白的乳肉,将柔软小巧的乳晕全部含进口腔里。刚刚搅弄过舌根的舌头,现在正同样戳弄着乳尖,抵在乳孔上向内深吸。
乳孔被拉长,像被吸到魂魄,眼前雾蒙蒙一片,酸意蔓延到四肢百骸,泡软的指甲软软掐着他的胳膊,腰眼阵阵发麻。
浴巾和毛巾从身上掉落到地板上,全身赤裸,泛着煮熟的虾肉一样的粉色,双乳都被陆霄握在手里,形状饱满得像蜜桃,鲜软多汁,暖热的香气经过体温,送到对方鼻尖。
奶尖被咬住,拉长,硬翘地挺立起来,夏棠轻声呜咽,下意识并拢双腿,想遮住赤裸的、微微濡湿的私密带。
陆霄吐出她被舔吻得红肿翘立的乳尖,一只手抵在大腿间,强硬地阻拦住这动作,并拢的指腹贴上花阜,按在白嫩的鼓丘上,哑着嗓音问道:“已经湿了?”
“你没看见我刚洗过澡吗?”夏棠呼吸凌乱地回复他,“当然身上都是湿的。”
陆霄没拆穿,只是把她往墙上抵得更紧,手指更深地没入腿间,就着潮湿的水露,按住花蒂,力度重且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