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屁股往下坐,尝试吞吐了一下。
他很硬,棒身应该布了很多血管,抽纳的挤压让闻君越小穴酸麻,微微痉挛着不想放开。
往下坐的时候她刻意用力压了压,让龟头顶得深深的。
“啊……”她倒在他肩上发出悠长的满足叹息,闻到李砚川身上沉淀清幽的木质味道,心跳一点也慢不下来。
李砚川咬紧牙关极力忍耐着她小偷小摸的折磨,蓄满了力的手臂暂时按兵不动。
闻君越慢吞吞地上下坐,娇喘吁吁,好像就这样含着已经要了她半条命似的。
连他的囊袋都被她打湿了大半,在她坐到底的时候,饱满的臀尖挤压着他那里,又是不小的折磨。
李砚川是没有做过这件事,但男人天性生来就知道该怎么做。
他忍着,直到闻君越像转动遥控挡手那样坐在他身上摇着转圈,让肉棒换着角度在穴里积压,发出愉悦的轻哼。李砚川紧窒一瞬,突然失控,抬臀狠狠撞了她一下。
“啊!”闻君越身子被撞得一颤,搂紧李砚川的脖子。
紧接着,密集的撞击发出清脆的拍打声,他的囊袋向上冲起来拍在她屁股上,足以可见李砚川的抽插用了多大的力度。
屋子里只有她急促的哭求声和性交的啪啪声,作为这一切的制造者,李砚川沉默着用力,好像一个无情的刽子手。
刚才含着肉棒时积蓄的汁水被他这么一撞,霎时四溅,破碎得像闻君越的认知一样,崩盘破灭。
可能是她把李砚川折磨狠了,让他兽性发狂,狠起来竟不亚于任何人。
高高在上的集团总裁怎么能容忍情况不受自己掌控?他化被动为主动,闻君越感觉不像是坚持失败,更像他在陌生的遭遇下找回自己应该处在的位置。
他胯下顶得很凶,闻君越颠簸凌乱,声音破碎,但她仍然能感受到李砚川夹杂在凶狠中的冷静。
被她吃进穴里的肉棒硬如烧铁,使劲凿着她敏感的花蕊。他性器的极致反应和他本人的沉着外在有着极大的差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