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君越还是第一次跟他这样的男人水乳交融,不管是身体还是思想,她都牢牢被李砚川压制。
被他掌控,她竟然同时存在畏惧感和安全感。
哪怕她身经百战,而他只是初涉此道。
年龄和身份的压迫感,好像没有随着抱在一起、他进入她的身体而减弱。
闻君越被动承受着从心到身全方位的进攻,只有不断地叫能稍微帮助她发泄小穴遭受的折磨。她凌乱的眼泪和哭求对李砚川没有用处。
既然是她招惹的,那么她就应该好好吃完这份苦头,直到他满意为止。
啪啪啪的撞击声不绝于耳,和他们的动静比起来,熊熊燃烧的烈火都被对比得逊色三分。
闻君越屁股被撞到发麻,不知道李砚川圈着她的腰向上撞了多少下,她嗓子都喊哑了。恍惚感觉到那骇人的凶器在她身体里胀大几下,因为屁股底下的动静太混乱了,她分不清拥挤着争先恐后漫出来的是她的体液,还是有他精液的混合物。
因为李砚川并没有抽出来,他将她放倒在地毯上,收拢她翘在空中的双腿按在肩膀上,维持着干她的姿势,从坐姿上顶变成朝前挺腰。
“呜呜……不要了……”闻君越的私处肿胀而混乱,丰沛的体液被撞击得泛白,浆化,又被持续不断涌出的失控淫液冲淡。
她的小穴比她对李砚川还要乖巧臣服。
闻君越眼前模糊一片,李砚川高大的身躯在她的仰视中快速耸动,背后的火光为他镶上一圈耀眼的金边,她看不清他,只有个模糊的身形,但这个画面刚刚好因为不够清晰有着一种神明给予世人的距离感。
在此后很久,闻君越只要一看到李砚川,就会想起这个傍晚,小木屋、火堆前,他忠于欲望极尽痛快地将她要了个彻彻底底。
换了个姿势以后他抽插起来更加方便,这次射精格外明显,李砚川从跪姿猛然挺腰,因为两个人连在一起,带着闻君越下半身半抬,在空中连连抽搐乱颤,一下又一下,间断极短。
这次射的时候她听到他终于闷哼出声,闭着眼睛吐息,闻君越的屁股因为他松手掉了下去,连结的地方终于松开了。
但可怕的是,他胯下那根鸡巴仍然没有变软。
闻君越终于看清了它的模样,因为一直被她含住,裹满的汁液在往下低落,粗壮虬杂的柱身勾着许多汁液流不尽。她只想到了两个字,“雄伟”。
难怪李砚川轻易不近女色,谁能受得了他。要是跟谁上了床,尝过他的滋味以后让别人还怎么咽下清粥小菜。
不过对闻君越来说没那么难,他们几个各有千秋,吃进肚里滋味各不同。
只是眼下实在撑得慌。
闻君越分了下心思,再看李砚川时发现他盯着被他虐待过,嫩红肿胀不堪的小妹妹,棒身根部又有上翘的趋势,闻君越吓得扭头就爬,被李砚川捉住脚腕一拽一拉,轻轻松松压在身下。
“想往哪儿跑?”李砚川从后面又插了进来,把闻君越干哭了。
她使劲推他的腰,可惜纹丝不动:“怎么又来……”
李砚川不再说话,掐着闻君越的腰专心办事,目光盯着被他撞击乱颤的腻白美臀,想起最初进入李竞麒的房间,看到她趴在他腿上光屁股的那一幕。
没有想到,如今这个屁股在自己身下颤颤变型,整根吃着他的性器,淫水乱喷。
李砚川眼底一片晦涩暗光,双手掐住闻君越的腰,放慢速度一撞到底,看她屁股整个坐在他的耻骨上,压扁,同时传来她一声哭叫。
她受不住,重重掐着他的手,但李砚川并不觉得疼。
闻君越张着嘴但是已经叫不出声音,她感觉自己要被李砚川干烂掉了。
她暗暗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