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从雁面团白的脸上流了细汗,颈上亦有薄薄的一层。赵谦瞧着那些个汗珠子从心上人的脸颊滑落,滑过细嫩的颈,慢慢隐入衣襟中,颇为口干舌燥。

瞧着少年系紧了的细腰,因着举弓的姿态更为挺翘的肉臀。

真是越发生的动人。

席从雁略微绷着身子,到了如今也很不习惯习学射艺的姿态,因着如此,他射艺很是拿不出手,不敢展望于台面。

他戴了扳指,赵谦竟徒手勾了弦作了示范,也不怕割伤了自个儿。

席从雁赶紧学着赵谦勾弦开弓,拉弓至满,瞄靶,右肩发力同时扣弦,右手三指迅速张开,脱弦。

“咻”的一箭白矢

席从雁卸了力气,面露喜意。朗声笑道“得了二哥教导,果然很是不错!”

赵谦看他略圆润的眼睛里满是欢喜和对自个儿的钦慕,连夜做梦梦中的一幕幕浮现在心头,梦里他扯乱了从雁的衣物,少年衣物要落不落,袒露的胸膛上樱红的乳头,屈了腿坐在自个儿腿上,臀瓣被肏的通红……一声儿一声儿的唤着自个儿二哥。

“从雁也该习学马射了。”赵谦提了,席从雁更要习学了,他二哥作了官,闲暇时余愈发的少,得空教他,如何不欢喜情愿?

两人说罢离了射场。

牵马匹入了秋山。

围场内山风猎猎,席从雁的马术不佳,扯着缰绳纵马跟随着赵谦跑过几圈,不说练什么马射,马背上颠磨的他屁股疼。不过一时便下了马,走路两腿略微打颤。

赵谦驰骋在席从雁前面,察觉哒哒哒的马蹄声少了一响,便扯了缰绳纵马奔至席从雁的面前。

“从雁怎么了?”赵谦身量高,穿了白色黑边的圆领襕衫骑在马上,又生的温润俊俏,此刻风起飒飒,壮马烈衣,真真是一位风流郎君。

席从雁瞧着便钦慕许多,他这二哥文韬武略,前程锦绣。生的又这样风流,日后不知那家闺秀能得他二哥垂怜。他暗想到,回了赵谦的话,说马背磨的他不适。

赵谦在马背上,高高打量他一刻,听说了不适,便跃下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