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是如此,便先歇息过罢。”说着牵了席从雁与他自个儿的两匹白马,将绳子拴在树上。
处置了马匹,赵谦瞧着席从雁走在草地见极慢,看出他两腿细微打颤。便拉住席从雁的手腕:“从雁那处不是?让二哥瞧一瞧。”
席从雁被问的一下子涨红脸,直说了不必,大抵是腿间磨损了。
“让二哥瞧过,我才肯放心。”赵谦固执的拽着他的手,席从雁不肯。
“扑差”一下,席从雁屁股着地,手撑在草地上,这些青草柔软,摔不疼人。他不解的望着赵谦,不知道他二哥为何将他推倒在草地上。
“二哥?”席从雁望着赵谦朝他走近,分开双腿,跪压在他身上。
“二哥方才说过,给二哥瞧瞧……”赵谦说着便要掀开他的长袍,扒了他的亵裤。
席从雁被赵谦的举动吓的后退,瞧着赵谦的眼神发沉,很是不对劲。
“从雁怎地不听二哥的话?”赵谦双腿卡住席从雁的腰,不让他后退,一把捉住席从雁的两只手。
席从雁当即挣动,一边试图后退身子,内里心慌,边说道:“不过是磨的皮肉疼了,不用看了……不用看,二哥这是做什么……!”
奈何赵谦身量本就比他高,身子骨常年习了武艺,力劲不比同常人。席从雁弄不清楚状况,也未使了力气反抗,以为他二哥捉弄于他。
等到他觉着更不对劲时,双手已然被赵谦扯了他头上的红额带捆成一团,两手挣扎不得。
“二哥绑我做甚?”席从雁更加慌了。却见赵谦容色与寻常没什么所差,只是眼睛里发沉,像是寖入了什么浓浓的一片。
等到赵谦解弄掀开他的衣袍,拇指并手指揉捏上他的乳头时,席从雁方才真正慌张过来,直振动身子叫着赵谦“二哥!二哥住手……嗯……”
赵谦骑压在他身上,一手控住席从雁被绑了红额带的双手举按在头的上方,一手彻底扯开席从雁上身的衣物,白色的里衣打开,少年羸弱的胸膛还未长成,玉色肌肤上如同赵谦梦中所想,确实战栗着两粒红樱,腰腹上薄薄的几块肌理,腰肢细而有力。全然不同于女子。
赵谦的手指玩弄着乳头,席从雁便叫喊着出来,眼神恳求,一边说着二哥不要,他是个男子不是女人。
“二哥当然知道从雁不是女人,方才从雁若是听话给二哥瞧上一瞧,便不会有眼下这一遭。”
赵谦沉沉的看着他,眼神露骨。低头啃咬着乳粒,席从雁挣扎的越发厉害了。
“二哥……放开……!”
“滋滋滋……滋”
“赵谦!”
赵谦被叫了名子,抬起头来,嘴唇上已是水渍。席从雁的两只乳头被他蹂躏过一番,水光淋淋,艳红的乳头要胀立起来。
席从雁瞪着眼睛,被赵谦看得发虚,他从来没直呼过他二哥的名字,现下被逼急了,什么都喊的出口了。
“二哥……”席从雁被赵谦瞧的害怕,又改口叫了一声。
“二哥是要狎辱于我吗?”席从雁对视着赵谦发文,试图挽回他几分心意。
“二哥只是帮从雁瞧瞧伤到何处罢。”赵谦盯着席从雁的脸,压了头,唇舌又伺候上乳头,舔舐在嘴里享用。
席从雁闷住声音不说话,圆眼隐忍转悠,被压住的两腿暗自蓄力。
赵谦将乳头舔的肿胀,扒扯席从雁的亵裤,刺啦一声扯到小腿上,席从雁只听着刺拉一声。两腿蓄力还未反应过来,便被人用手分按开。
他急的蹬动双腿,整个身躯疯狂挣扎起来,但双腿被大开,他被压住。这样的姿势聚不起半分力劲,只会让赵谦窒了气息,瞧见少年胯间肉茎下,干净不生毛发,长了一口粉穴。
席从雁两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