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如厕的时间,一概不让他出去。两三日内送着吃食关着他,席从雁连这个山寨的全貌都未曾见着。
过了两三日,是他三姐说过送他下山的时间,席从焉也还未至。他只觉得不好,又抗争不过。
绝食一两日,没得人搭理他。守着他的汉子又是阻拦又是劝解,席从雁气极恼极,思虑不通这一番是为何。
要将他强留在山上?怕他出去了漏了这一伙匪人的消息?
他至今疑惑至极,这样一窝子匪人,如何在离京城这样近的地界中能够藏身的?他二哥真的能打探到这幽山之中么?
如何能出了这匪窝子?席从雁念叨着,赵谦竟被他念叨着真真来了。
他二哥来的时候正赶上那汉子在远处看住他出恭,带着一个男子,穿得同这山寨里的人相似。
两人趁其不备按倒了那汉子,另一男子便拖着那汉子去藏住。毕竟不是这山寨上的人,赵谦入了这地方谨慎,带着席从雁寻了个屋子先藏起来。
山里的茅屋零散落着,白日里,并没有许多人,夜间也少听人声。若不是那汉子整日守着席从雁,只怕席从雁也要怀疑,自个儿恐怕到了什么神鬼传记中的荒野之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