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床榻上的二人并不如了席从雁所想,一番喘息过后,呻吟声断断续续的扑散开来,又是香艳又让席从雁羞恼。
怎地这样的久!
女穴被隔薄薄的布料戳弄着,那事物越戳越重,渐渐的戳开了穴缝,肉物挤进去一些。席从雁身子颤动,咬住嘴唇,能挪动的一只手去扒弄锁住自个儿腰上的手臂,那手臂勒紧自个儿的腰,席从雁扒拉不动。
他二哥怕是魔怔了!
席从雁只得伸了手按住赵谦的肩头,一边细微着气儿唤二哥,一边扭着身子往上缩,似要避开那事物。
赵谦略松了放置在腰间的手,席从雁一下子缩上来,赵谦迅速按了他的头颅压向自个儿,鼻息喷发着热气,两人嘴唇对嘴唇。
砰砰砰的什么脏器乱跳。
昏暗中两双眸子相对,借着昏暗好像眸色里什么都看不清,又好似什么都看尽了。
席从雁尚未听清那句细喃,便被他二哥吻住。
腰间又被紧扣,那事物够不着女穴,却戳到了臀缝之中,顶着后穴。
赵谦说了一句。
真真叫二哥煎熬。
作者说:
【作家想說的話:】 从雁失踪好几天,赵二也受不了了哈哈哈哈 我在搬柴火了,不日就能煮饭哈哈哈哈 最近事真的好多,学渣泪崩,过了六月就好了 推荐票疯狂暗示,谢谢大可爱们的支持(? ???ω??? ?)
第二十九章
唇瓣被另一个人含住,温热柔软。
呼气交错。
两张脸贴对一起,哪怕是床榻之下晦暗,也足以看清掩盖不住的风月。
席从雁眼睛大张,两人对视过一刻,他内里惊天动地,面上慌张,偏过头,使了力劲挣开赵谦搂住他腰间的手。
身子移开许多,也不再跨压在赵谦的身躯上,收缩在一旁。那只被紧握住的手自始至终便没分开过,任他怎么用劲都无法挣脱。
手指交扣着。
席从雁挣脱得心焦火恼,还是挣脱不过,索性随他罢。
只是两手交扣传来的温热,哪怕在这样声色的床榻下,也无法被分散半分。
两个男子这样交扣着手是个什么事?
“哈啊……呃……”
“哈……”
床榻上交欢的男女终于歇下,整间屋子中充盈着一股子情事过后的骚腥味儿。
席从雁胸膛中还在砰砰砰跳动,赵谦那处除却吸气声无他。便是有他,也不能察觉。
砰!
咣当!一声突然而来。
木门被撞击的发出响声。
“奶奶的!青天白日地宣淫!有人上山了,赶紧拾掇起来!”只听着门似乎被踢撞开,另有一个男子的声音叫唤着,颇有些许焦急。
床上床下四人皆被惊了不敢动弹。赵谦与席从雁屏住气。
过了一息。
“原是三当家的!我这就来过!就来过!”床榻上的男人虚虚应着,悉悉索索的开始穿戴衣物,很快便要下了床榻走了。
“可紧的来!”门外的脚步声走远。
“哼……什么人敢上咱们的山头?我也去瞧瞧……”女子的嗓音带着情事过后的娇软。
两人很快便离了床榻,木门又咣当合上。
又过一柱香的时间,赵谦和席从雁才一前一后的从床榻下出来。
屋子中一股子的骚腥味,出了晦暗的床榻底儿,席从雁整个人又僵又立。全然不知该如何做派,自也不敢去瞧赵谦。
两人的手已然在从床底出来时分开,余热未散。
那日席从焉送过药膏后,席从雁便再没能够见着他三姐,屋外守着他的汉子除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