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份,据说家中有久病之人的掌柜便忙不迭地求着教习大人赐药了,还为他换了“最好”的房间,殷勤周到地伺候着。
并不清楚其中猫腻的随行掌事们本打算替主子分忧,但“舟车劳顿“的大人看掌柜求药心切,最终还是松了口,准备亲自赐药,让掌柜晚些时候到房间来找他。
掌柜落下帐子,又谨慎地试探了一次他的身份,便一个人弄出了些双修的动静。
只有双修之时,云鹰才会离得远些。
他屏息听着云鹰撤到房外的声音。
等云鹰撤离,掌柜朝他使了个眼色,手在床上摸了摸,墙上便悄无声息地滑开一个黑魁魁的暗道口,可供成年人以跪趴的姿势进入。
他看了掌柜一眼,掌柜对他点点头。他便爬进了那个暗道口,顺着里面的架子往下爬。
架子似乎通到地下,他从架子上下来,面前是一人高的通道,隐隐能看到尽头有光。
他顺着这唯一的路往前。尽头正是刚才看到光源的地方。
他抬头,看到一个井口。
原来刚才看到的光是从井口投下的月光。他就在这口枯井里。
他攀着从井口垂下的绳子翻到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