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岳把匣子放在小桌上,在青阙身边坐下,握上他还抱着手炉的手。入手微凉,并没有多少暖意。他索性把手直接覆上去帮青阙暖着。

“老师来北地这么多年,还是这么怕冷。”

青阙觉得暖和了一点,这才动弹了一下身体不再紧紧缩在暖炉旁边,“往年倒还好,陛下冬天要用药总是差人到府里拿,赐赏也是那些人自己来府里找我。要出门的时候不多。”

安岳把青阙的手往自己这边拉了拉,“老师和我讲讲以前的事吧?”

青阙手被安岳拉到怀里,身子还正坐着,觉得有些别扭,又贪恋安岳手上的温暖,盯着两人交叠的手看了一会。然后抽出自己的手,脱掉大敞,拉开安岳的手,把自己靠进他温暖的怀里,再用大氅盖住两人,这才舒服地呼了口气。

安岳的下巴轻抵在青阙的发顶上,唇角泛起笑意,将怀里的人搂得更紧些。

青阙倚在安岳怀里,声音带着些含糊的倦意,伴着暖炉中偶尔传来的轻微爆裂声,沉在空气里,“我以前做圣子的时候,宫宴能不去就不去。因为每次国师带两个圣子伴宴就好。我就央你父亲他们替我去。虽然按说是轮流着来,但二哥总是心软些。帝王乐见,老师也默许。毕竟宴上总有赏赐,多还是现赏。双性供赏要快些。”

安岳在氅下摸寻到青阙的手,扣了上去。

青阙不想挣脱,由着安岳与他十指交扣。不知道是因为安岳的怀抱还是马车里的暖炉终于起了作用,他现在整个人觉得暖洋洋的,很舒服,“作为交换,他们出府的准行都是我去弄的。他们以前都告诉我,当了国师就不用在冬天出门了,哼,都是骗我的。我现在就出门了。以后的宫宴不知道能不能让你代替我去......”

马蹄踏在路上发出嘎达嘎达的声响,踏散了车里越来越低的交谈声。

车里。

青阙仰起头,坐直了些,用唇一点一点着安岳的下巴。

安岳刚低下头,就被迎上来的青阙吻个正着。

唇舌交互间发出让人耳红心跳的水声。

安岳的手托在青阙脑后,稍稍用力把他固定住,按向自己。青阙就着这个姿势被深吻得有些喘不过气,他把手抵在安岳胸膛上推了推。

安岳松开了青阙一些,但也还贴着青阙的唇慢慢磨着。

青阙推开安岳坐了起来,拉开安岳的裤头放出他的性器,再脱掉自己的裤子,迈开两条白生生的腿跨坐在安岳身上。

“呼...好冷...”青阙还不忘拖过安岳的手扶着自己的大腿,借此稍稍温暖一下自己光裸着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