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阙一手扶着安岳的性器,一手在自己身后扩张了一会,就对着龟头缓缓坐了下去。
安岳的性器还是相当得有分量的,青阙被撑得闷哼一声。
安岳扶着青阙的后腰,感受着性器一点点被小嘴吞入的快感。
“啊...呼...”青阙放开手,直接坐下把最后一小截性器吞入体内。然后带着安岳的手摸到自己的穴口,让他触到被吞到只剩根部的阳具。和他抵着额头,眼里带笑与他对视着,“岳岳好大啊...”
安岳眼底涌动着不易察觉的欲望,青阙微微变得急促的呼吸清晰地传到他的耳朵里,挑拨着他忍耐的神经。
“会梳头吗?”青阙扭了扭腰,让自己更深地嵌入安岳的性器。
安岳点点头,他更多的心神被挤压在他腹间和腿上饱满弹性的臀肉以及吮吸着他阳具的穴肉分去了。
然后他就看见自己的老师一抬手,抽掉了发间的玉簪,一头青丝瞬间披散而下,微扬在含笑的唇角眉梢。
青阙把玉簪放到一边,双手搂上安岳的脖子,凑近他的耳边,“快动,岳岳。”
安岳扶着青阙,既是保护也是桎梏,把他抱在怀里顶弄。配合着马车的颠簸,把一声声低沉惑人的呻吟从那微启的唇中颠出来,带着热息,直接扑洒在他的耳边。
“岳岳、啊...好深...唔...”
青阙的臀肉被掩在衣服下摆里,但还是能看出它正被人揉捏着。如果去掉这层遮盖,就能看到下面挺翘的臀肉正被人肆意抓出各种形状,腰臀间留下红红的印子。
穴里的汁液被榨溢出来,顺着活动着的阳具流出,洇湿了安岳胯间的布料。
“驾”车夫轻甩着鞭子催促着马儿。
车里国师低吟的尾音便猛地抬得高了些。
寒风把帘子吹扬起,送出里面暖息,夹杂着温软的低吟和些许水声。
“嗯...好紧。”
“啊...是刚才、唔...那风太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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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儿哒哒地跑着,却在下一个拐角处停了下来。
“国师大人可在里面?”
青阙的穴猛地缩了一下。
“老师?”安岳低声问道,停下动作之前还重重地顶了一记。
“啊!...”青阙猝不及防,惊呼脱口而出。他转头就在安岳的脖子上吮出一个红印,“可是、啊...致安?唔...”
安岳虽然不再大动作地顶弄,但还是小小地碾磨着青阙的敏感点。
青阙眼尾盈满欢愉的风情,轻轻扫了安岳一眼。既然车外的人已经听见了前面的呻吟,也就不再刻意压抑。
“正是在下。先前...”外面的人说到这里声音渐小,像是在斟酌如何开口。
“先前、啊...先前允过致安的药没有唔...送、送到府上,是青阙不是。致安可否稍待片刻?”青阙凑近安岳耳边低声道:“岳岳快射。”而后加紧收缩后穴。
外面的人不用把话说完,松了口气,自然连连答应。
安岳之前就到了濒临点,如果不是有人打扰这会已经在享受余韵了。现在再被小穴猛嘬,就顺势缴了械。
青阙探手向后勾着旁边的格子,从里面拿出一个和匣子里的瓶子一样的瓷瓶,再拿出一根细玉条。从安岳身上起开,将那细玉条插入后穴,将里面的白浊和粘液都导入瓶子里。最后将自己撸射,将精液射入瓶口。塞上瓶塞晃了晃。
打起帘子,一股寒风迎面而来,吹得青阙抖了抖。他将瓶子交到吴致安手里,“还望致安见谅。改日必定扫榻以待。”
吴致安接过青阙手里的瓷瓶,触到他冰凉的指尖,担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