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楚涟眼睛肿得厉害,下面也肿,往外翻着都合不拢,他吸了吸鼻子,带着哭腔抱怨,“你好凶。”
郁元洲也没道歉,只亲了亲身体还在轻轻打颤的弟弟。
楚涟彻底平静下来,记吃不记打,开始回味,黏糊糊抱着郁元洲,亲他汗津津的肩膀。
“哥哥,你以后会一直这么凶吗?”
楚涟在床上叫的哥哥要比床下多,每次被弄疼或者受不了了,嘴上就不断喊哥哥,他自己可能没发现,但郁元洲能听出来,他其实很享受。疼痛和眼泪不假,但享受掺杂痛苦的欢愉也是真的。
“以后会更凶。”郁元洲火热的掌心贴在楚涟肚子上,稍使了点儿劲揉,“害怕吗?”
楚涟睫毛轻轻扫过郁元洲颈侧,颤声吟喘:“别按,流出来了。”嗓音黏软,带着钩子,显然是不害怕的。
郁元洲又按几下:“留在里面也没用,又不能生。”
楚涟气恼:“那你还射进去。”
郁元洲笑说:“爽啊。”
楚涟抬起头,一张嘴就被郁元洲吻住。唇舌交缠着搅出暧昧的声音,楚涟热着脸哼出声,被吻得飘飘然,双腿情不自禁打开来,郁元洲握住他腰朝往上提,找准位置让他自己坐下去。
楚涟跪坐着,一点一点将哥哥的阴茎吞入身体里,到一半腰就软了,郁元洲扶住他,向上顶胯,楚涟满面绯红,抽噎着喘。
郁元洲抵在深处磨了好一阵,等楚涟先去一回,里面变得湿软,开始谄媚吞咬,这才掐住他腰,发力顶肏起来。
郁元洲一晚上索求无度,楚涟死去活来,中途晕过去一次,差点被搞到脱水。
第二天在床上躺了一整个白天,晚上郁元洲喂他吃饭,楚涟快吃完才想起来有事要问郁元洲。
“哥哥,你不是说出差要去十几天嘛,怎么这么快回来?”
“因为家里有更重要的事。”
比生意更重要的事,楚涟默认是郁瑞林的病,他将擦完嘴的纸巾塞他哥手里,凑近了小小声问:“郁瑞林到底怎么样了?还有多少日子啊?”
郁元洲丢掉纸巾,起身拿了把指甲刀过来,坐床边替他修剪指甲,嘴上问得漫不经心:“怎么,希望他早点死?”
呃,毕竟是亲爹,怎么讲呢,也不是非常希望,就……顺其自然吧。
郁元洲看了眼眼神躲闪的楚涟,知道他是害怕跟自己对视,忍不住勾了下嘴角,小豆芽真是好骗。
“他好着呢,短时间内死不了。”
“啊?”楚涟脸上的失望不加掩饰,“上次不是心梗吗?”
“他没梗死我能怎么办。”
兄弟俩的对话着实有些大逆不道,楚涟显然也是意识到了,尴尬地挠挠脸:“哦,是这样啊。”
那还挺可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