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元洲去洗澡,拖油瓶趁机跳到床上,楚涟抱着它揉揉耳朵摸摸脊背,又捏它洗得很干净的爪爪,感觉不可思议,对狗说:“你觉得哥哥说的是真是假?”
拖油瓶昂着脑袋呜呜叫,楚涟帮他挠挠脖子,调整了下项圈的位置,捏着那纯金的狗牌说:“沈猷好像很想要你这个牌子,跟我说话时一直盯着看,你可得自己保管好了,不过也没关系,哥哥回来我们就可以回家了,在家我可以保护你。”郁巚
“怪不得哥哥总给我一种很聪明的感觉,还让我少在他面前玩心眼,原来是因为他可以看透人心啊。”楚涟尴尬抱头,自言自语,“那他岂不是知道我天天馋他身子?天啊,我以后会更馋的,你知道吗刚才坐在他怀里我就已经忍不住想要了,这太丢脸了,怎么办啊拖油瓶你快救救我!”
拖油瓶狗脑袋都快甩飞了,楚涟却只当他脖子还痒,又给挠了挠。
狗救不了人,汪汪叫了两声,跳下床,躺回它墙角的窝里。
浴室里,郁元洲拿着手机,带着耳麦,国内与卑尔根那边有7小时时差,他边回复工作邮件边摇头笑,快被单纯好骗的弟弟乐死了。
洗完澡出来,见楚涟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缩在床里侧,留给郁元洲很大的位置。
郁元洲关灯上床,掀开被子,将楚涟抱到怀里,一句多余的话没有,直接往他裤子里摸。楚涟咬着唇轻轻颤抖,细声喘:“哥哥,别……”
“嗯?不是很想要吗?”
楚涟一头扎进他怀里,彻底信了郁元洲拥有超能力这事。
郁元洲摸摸他滚烫的脸颊:“也不是时刻都能听见。”楚涟抬起头,郁元洲在黑暗中勾起嘴角,“得近距离与人对视才行。”
原来是这样,楚涟松了口气,还好郁元洲把灯关了。
“哥哥。”楚涟由衷夸赞,“你好厉害啊。”
郁元洲贴在他耳旁:“哪里厉害?”
楚涟耳根一下烫起来,身体朝郁元洲贴近,湿紧小穴谄媚吸裹住探入体内的手指,黏黏糊糊细声说:“哪哪都很厉害,非常棒,我很喜欢。”
郁元洲呼吸沉了些许,抽出手指,扶着楚涟的脸轻轻啄吻:“头还疼吗?”
楚涟摇头,本也不严重。
郁元洲扯开浴巾,翻身覆到楚涟身上,分开他腿慢慢顶进去。楚涟仰着脖子哼叫,郁元洲停下来:“难受?”
楚涟两腿将他缠住,湿着眼眶摇头。
郁元洲尽根插入,掐住楚涟颤抖的腰肢狠撞了几下,叹息着低头亲吻他湿润的眼角。楚涟勾住郁元洲脖子,热情地挺起腰来,骚软的穴一下一下绞吮着粗硬的性器,他显然是快活的,喘声很急:“哥哥,我想死你了。”
郁元洲闭了下眼,没再留力,凶悍深插进去,按着楚涟飞快捣撞。床榻发出不堪重负的嘎吱声,楚涟咬住枕巾一角,嗯呜喘叫,泪眼婆娑,被男人狂风暴雨般的抽插干到高潮,失神张开嘴,刚呻吟两声,便被捂住嘴,大张着两条绵软的腿迎接新一轮的肏干。
楚涟汗出如浆,瘦弱的身躯快被层层堆叠的汹涌快感撑爆了,他哭着摇头,腰往后缩,郁元洲不让他躲,托着他汗涔涔的屁股往胯下送,连着几百下深重的高频撞击,干得楚涟仰颈弓腰,剧烈痉挛。
龟头被大量淫水浇灌,柱身被痉挛抽缩的穴壁疯狂吮绞,郁元洲握住楚涟震颤的腰肢,蹙眉发出畅快的低喘。楚涟刚结束潮吹,紧跟着又被内射刺激,崩溃地仰起汗湿的脖颈,双腿猛一下蹬直又蜷起,颤抖着夹紧郁元洲的腰,双手在他背后一通乱抓,眼白翻起,喘得快晕过去。
郁元洲抱着弟弟安抚许久,往外拔时又把楚涟惹哭了,他小心把人扶起,抱在怀里轻轻拍背。楚涟趴在郁元洲肩头,过了好久才平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