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小的后辈和球员们的,这是我的努力目标,我希望有一天可以是我来关心你、照顾你、你们,而不是你有意或无意地张开鸡妈妈一样的翅膀,把所有的一切都护在你双翅的阴影下,你明白了吗?我不是在询问你,我是在告诉你,你给我的感觉就是这样的,但是空口无凭,一个确实只能被‘照顾’的人,该如何让照顾人的一方相信,这个被照顾的人确实‘长大’了呢?”

是啊,要怎么证明呢?

这个最关键的证明让谭泽忽然沉默了下来,宛如致命的喉咙被无比突兀地掐住且掐死。

……为什么我这么弱呢。

谭泽问自己。

为什么我不够强呢。

谭泽问自己。

他曾经无数次地问过自己这两个问题,但是那曾经的无数次与现在的心情也并非完全相同。

“……我不会让安德烈·彭德拉好过的。”最终,谭泽只能说出这样的话。

这时,休息室的门被人推开,作为领队,做好最终登记的陈清凡等人推开门,走了进来。

他们并没有真的进来,只是走进来两步,在门口处开着门示意,他们可以离开休息室前往中心赛场了。

谭泽披着外套站了起来。

“苏舟。”他低下头,眼中映入还坐在座位上神情怔怔的自家小队友。

……谭泽伸出手,掌心触及柔软,又压了压苏舟的发。

“我不会让中国队的对手好过的,”谭泽轻声说,“说来自大,但如果可以,还是请你相信一下我吧。”

……

谭泽和安德烈在隔离板内练球。

苏舟在隔离板外神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