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沐浴。
丫鬟将热水和净身的物品准备好,便退了出去。
闻玉书坐在浴桶中,清澈的水到他的胸膛处,那被吸吮到红肿的东西隐隐露出水面,他眉心一皱,压抑着什么似的低喘一声,哗啦一声,沾了水珠的手拿着一串沾了某种白色液体的绿檀佛珠,放在托盘上,清澈的水渐渐变得浑浊了。
他清理干净身体,刚从里面出来,穿着白色里衣,还没来得及整理好,就听外面一道嘈杂的声音。
“大将军,大人在沐浴,您不能进去。”
小厮焦急的声音在外边响起,闻玉书里衣松松垮垮的穿在身上,抬眸看了过去。
他身如松柏,只穿了一件单薄的里衣,一头柔顺的墨发随意地散在背上,发尾滴着水,只见那声音越来越近,房门被“啪”地一把推开。
清新的冷风吹走屋里沉闷的水汽,一身黑色绣暗纹锦袍,模样英俊的男人迈过门槛,他肩上披着一件黑色披风,反手关上门,将聒噪的小厮关在门外,看向那站在浴桶旁衣裳都没穿好的人。
闻玉书拢了一下衣衫,淡淡道:“大将军未免太肆意妄为了。”
戚韵淡定地解开披风,扔到一旁的桌子上,裹着一身冷气走到他面前:“既然下面的人请不动闻大人,那便我亲自来见你,不知道闻大人可还满意?”
闻玉书一笑:“自然满意。”
看着他这人张云淡风轻的脸,戚韵下颚线紧绷了一瞬,皮笑肉不笑的,低沉的问:
“闻大人怀疑我是他国奸细?”
闻玉书即使只穿了一件白色里衣,微敞的领口隐约可见暧昧的红痕,身上气势也是不弱半分的,柔声:“戚将军这又是哪里的话,修瑾胆子小极了,怎么敢冤枉肱股之臣。”
“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