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言卿表情流露出一丝惊讶,他按着怀中身如松柏的男人,一边操他,一边笑着道:

“愿闻其详。”

他顶的太深太用力,闻玉书眉心微皱地喘了一口气,温热的呼吸落在江言卿耳边,勾得江言卿在他体内的东西又大了,才闷笑着和他说:

“……上一个在我身体里发疯的,可是言卿的好友,戚小侯爷。”

江言卿一双凤眸微微垂下,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半晌才低笑一声,呢喃:

“原来戚二的脖子是叫闻大人咬的啊,言卿可嫉妒极了。”

力道更加凶狠了起来。

……

这场雨一直下到了下午,工部尚书回内阁处理公务,忽然看见自己的顶头上司步子缓慢地走出议事堂,他惊讶的迎上去,拱手:

“大人,您忙到现在?”

斯文的男人冲他微微一笑,温声:“嗯,正准备回府。”

工部侍郎一叹,一个上午不见,大人这嗓子都哑了,可见有多提南边百姓担忧,和他聊了几句后,偶然发现大人手腕上空了,咦了一声:

“大人的佛珠哪去了?可是落在内阁中了?我去帮大人寻一寻。”

那人左手腕空荡荡的,表情似乎僵硬了一瞬:“……不用,多谢余大人的好意,佛珠在我身上。”

工部侍郎见状便没再多说,送他上了马车,只是不知为何,这闻大人走起路来十分的慢。

【作家想说的话:】

《佛珠在身上》

明天大修肉,写的不太好

挺会玩儿啊,戴了这么多年的珠子也能往里塞(剧情)

车轱辘骨碌碌地碾压过石板路,马车行驶到一半,忽然有人拦住了马车,侍卫扯着缰绳停下来,皮笑肉不笑地看着那二人:

“两位兄弟拦住我家大人有何指示。”

那二人穿着收袖劲装,腰佩长剑,也是个练家子,其中一个冷冰冰道:“大将军请闻大人去做客,还请帮忙通传一声。”

坐在马车上的侍卫冷笑一声,握住了腰间的刀,这时,车厢里传出一道微哑的男音。

“历中,发生什么事了。”

历中还不等说话,其中一人便瞥了他一眼,扬声道:“闻大人,我们大将军请您过府一叙。”

里面人轻轻咳了一声,音色温和,只是不怎么给面子:“我若不想去呢。”

二个侍卫对视一眼,拱了一下手,万分歉意:“那我们兄弟二人只能委屈闻大人了。”

历中霎时寒下脸,杀气腾腾地盯着二人,他肌肉紧绷,手放在腰间配着的刀上,冷冷一笑:

“口气倒是不小!”

里面的人也笑了一声,轻声道:“大将军请我?二位可不要乱说,戚大将军是肱股之臣,怎会做出劫一品大员马车之事,能做出此事的……我看倒像是他国奸细,包藏祸心之人,当诛。”

那两个侍卫瞬间出了一身的冷汗,听这话像是要硬给他们安上个罪名了,这罪名他们可担待不起,一人笑了笑,语气也放轻了一些:

“我们兄弟就是个传话的罢了,阁老何必跟我们计较。”

马车里面的男人却不准备多费口舌了,只淡淡地叫了一句:“历中”。

历中恭敬地一低头,不管他们二人,驾着马车向前行驶,那两个侍卫见状让开了路。

这一路上的滋味可不好受。

车厢里说话正经的闻大人面容潮红,没人知道他正受着怎样的折磨,一只握着扶手的手微微紧绷着,不敢坐到实处的侧着身子,隐忍的咬着指节,每当马车遇见颠簸,都会发出一声焦躁难耐的鼻音,晃晃悠悠了一路终于忍到了府前,他勉强维持出平静的模样,下了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