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鸿雪换了自己的常服,一身的品牌高定,还带了条风骚的银链子,站在金属质感的电梯里面,垂眸看向外面站着的闻玉书,默默无言地对视了几秒钟,才开腔:“真巧啊。”
“不巧,剧组定的酒店,”闻玉书走进去,声音恹恹:“没什么可说的,不用没话找话。”
程鸿雪果然把嘴闭上了。
累了一整天,俩人都不想呛了。
他们在同一个楼层下去,和对方一起走到了房间门口。
程鸿雪抬头一看,忍不住夸剧组一句真他妈鬼才,竟然把他和闻玉书安排到对门去了?真不给他俩撕了这么多年的对家身份面子啊。
就不怕夜深人静了,他俩背着所有人约架斗殴么?住对门的这事儿放微博上,粉丝都得担心对方会不会从下水道钻出来害命。
他收回视线把房门打开,身后的人也拉开房门,打了个哈欠,冷淡的声音带着倦意。
“晚安了,祝你做个噩梦。”
程鸿雪呵一声,真心诚意:“您也是。”
两扇门砰地一关。
……
第二天要拍阮行之被强抢回府,陈清远假装强迫他的戏。
杨志业这回学乖了,不再强求他们暧昧阶段的戏,回去就先弄了这场戏的分镜。
大帅府。
程鸿雪把穿了长衫的闻玉书扔到床上,心里想着。
陈清元刚到北平,还没摸清楚,府中说不定也有探子,干脆演的真点儿。当然他一个大男人,也不能真强迫了对方,那就不是为了任务,清理政府的蛀虫,而是故意耍流氓了,做个样子让大家信了这桩荒唐事,信了他耽于享乐就行。
阮行之显然不知道实情,这种事在戏曲班子里也算司空见惯了,谁都当他们是最下等的人,好看的物件,不管想不想,愿不愿意,逃得过的很少,这次也要轮到他了。
他脸色有些发白,手指攥着床单,一声不吭地看着把他强抢回来的无良军阀,把小人物被世俗吞下去的惶恐和无助饰演的淋漓尽致。
程鸿雪解开了领口扣子,一手撑在闻玉书身体旁,俯下身假装要亲他,闻玉书身体僵硬了一瞬,逃避一般偏头露出脖颈的线条,一片白皙晃到程鸿雪眼里,呼吸间多了一点莫名的冷香。
他恍惚了一瞬才找回感觉,在闻玉书哀求他放过的台词下笑着演下去。
这场戏是他占据强势的一方,闻玉书只能躺在床上,被他揉搓捏扁,还不能反抗的太过分,哪儿还有前两天把他气半死的神气劲儿。
程鸿雪爽的要命,各种加戏,明明一件衣服都没脱,却让闻玉书隐忍的咬住了唇,琥珀色眼睛直往外冒火,警告地瞪他好几眼。
他一瞪,杨志业就喊卡,闻玉书就得从头再来的配合他。
满片场的人都等着呢,程鸿雪知道轻重,没闹的太过,第二次重拍就放过他了。
戏一结束,方才隐忍无助的闻玉书就变了脸,恼怒:“你想摸到什么时候?把手放开。”
程鸿雪手从他腰上拿走,笑得灿烂:“入戏太深了,不好意思。”
闻玉书没搭理他,从床上下去,去经纪人那边。
詹娴雅走过来,给他递水:“怎么样?”
程鸿雪起身坐到床边,接过来水却没喝,知道经纪人是在问他这段戏的感觉怎么样,但还是想歪了,脑袋里一直在回放着刚才闻玉书被他强迫到恼羞成怒的画面,感叹一声:
“爽。”
詹娴雅:“??”说什么呢。
【作家想说的话:】
这次肉晚一点,奺奺写的太慢了
影帝忍无可忍骂对家是笨蛋(剧情)
她把这件事抛到脑后,趁他心情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