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游了一圈,霍凯风和蔺泽就带着下属开车过来。
别墅外有一队人巡逻站岗,戒备森严,一辆特殊号码牌的红旗,一辆进口的虎头开进别墅,闻玉书的下属立刻上前去给他们打开车门。
他们进来的时候就问过闻玉书,知道他在什么地方,下了车,直接朝着游泳池去。
等到了地方,闻玉书刚从水里上来,裹上一件白浴袍。
他长发还在往下滴淌着水珠,垂在身前些许,随手接过泳池旁边邵正初递过来的毛巾,坐在伞下的折叠椅上,下巴微抬。
“给霍老大和蔺公子倒杯酒。”
旁边候着的黑西装下属点头应声,为他们倒一杯加了冰块的,度数不高的酒。
他俩也依次坐在了拿来的拿椅子上,往闻玉书敞开的领口一瞥,看到了一片咬出来的红痕。闻玉书皮肤白,领口微敞,那些牙印就格外明显。
别说是他们,就连那些下属也知道老大昨天开荤了,只不过不清楚对方是谁,而昨天一直跟着闻玉书,确定他没时间找人的手下也很纳闷,绞尽脑汁也没想出来老大什么时候背着他们找的人。
“闻老板昨晚过得很逍遥啊,”霍凯风先开了腔,目光落在闻玉书印着斑驳咬痕的脖子上,皮笑肉不笑:“我说呢,怎么讨好闻老板,闻老板都不心动,原来是我没有蔺公子讨人喜欢。”
闻玉书已经叫周围的手下都下去了,泳池附近就剩下他们四个,说话没那么多顾虑,不过就算他们仨的手下在旁边听着,以他们的性格,也不会觉得自己和男人搞在一起有什么。
蔺泽却看了一眼闻玉书旁边,为他倒酒的邵正初,也笑:“昨晚可不是我在。”
霍凯风听后愣了一下:“你没在?那……”话到这一顿,他看见了闻玉书旁边的邵正初拿着酒瓶,给桌上一个酒杯里添着酒水。
邵正初也注意到他的视线,缓缓抬起了一双眼,淡定和他对视,片刻后霍凯风才吐出一口气。
“看不出来啊……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闻老板。”
闻玉书悠闲地躺在折叠椅上,露出一片印着深浅痕迹的皮肤,勾了勾唇:
“是么,霍老大养过兔子?”
他长了一张让霍凯风这个直男都觉得神魂颠倒的脸,笑起来好看极了。霍凯风都没意识到自己这么没出息,连看了好几眼,一想到昨天忍了半天,结果在车里看见的那一幕就觉得心里一梗,哼了一声:“兔子没养过,养过一条黑心肝的蛇。”
霍凯风和闻玉书一样,是这T市黑道势力的半边天,军火生意甚至能插手进东南亚,在圈子里极有威望,手握权利和众多人的生死。
他头一次对别人这么感兴趣,不在意自己腿上被留下来的疤,在几个小弟的建议下,故意换了衣服,系了平日最不爱的领带,还喷了香水,打扮的孔雀开屏,结果对方非但没搭理他,还和别人做了,这就有点伤霍老大的自尊心了。
闻玉书听出来了一点阴阳怪气的调调,干坐着也挺无聊的,就邀请他们一起去打牌。
“闲得无聊,陪我打几把牌?”
他闲下来的时候总喜欢玩几把,又嫌别的老大牌品不好,正好在家里待一上午了,骨头都待软了,想着出去玩两圈。
蔺泽笑了笑:“好,去你那?”
闻玉书“嗯”了一声,起身:“我先去换衣服,你们等等我。”
他回去吹干头发,随便用一根头绳绑着,穿了西装下去,和他们一起坐车去赌场三楼打牌。
几个有权有势的男人坐一起打牌,桌上压的都是红钞和筹码,随便抛出去一枚都让人心肝颤。
目前麻将机还没被引进国内,洗牌要靠纯人工的,四双手在绿色桌面上哗啦哗啦的洗着牌,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