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正初掀开被子,走到闻玉书面前,手扶上他一边的腰,微低着头亲在他唇角,语气平静:
“我想留下和你一起睡,大哥。”
之前做的太狠,刚洗了个澡,闻玉书有些疲倦,邵正初放低了身段来亲他,让他心里软了一下,想着对方到底矜矜业业跟了他这么多年,又是他自己挑的,也没法提了裤子不认人,就答应了。
“行,睡吧,明天还要忙。”
他的行事作风依旧很直男,做都做了,也没觉得和男下属睡在一张床上有什么别扭,拍了拍邵正初肩膀,便率先掀开被子上床,闭上眼睛准备睡了,邵正初就睡在他旁边,抬手关灯。
啪地一声,屋里陷入黑暗。
邵正初也知道他的底线,暂时没做什么把他抱在怀里这种不要命的事,规矩地躺在旁边,把眼睛闭上,耳边的动静就明显了起来。
这还是第一次有人睡他旁边,听着陌生的呼吸声,邵正初感觉很新奇。他不知不觉地便在脑袋里描绘出旁边闻玉书闭眼入睡的模样,一片黑暗中,没多久就只剩下了平稳的呼吸声。
卧室内充满情欲的气味从窗户散出去,这对上下属的狗男男终于消停了,被他们做到快要散架的床保住一条命,二楼也跟着恢复安静。
可怜的闻英媛做了大半个晚上的有人在她头顶挪柜子的噩梦,第二天一早起来,一脸的菜色。
早上七点。
厨师在底下做早饭,鸡蛋落入少许热油中发出刺啦一声,蛋清在平底锅里渐渐变白。
别墅外的保镖们已经开始换班巡逻了。
昨天打开通风的窗一夜没关,窗帘被风吹的晃动,丝丝缕缕阳光顺着缝隙照亮室内。
邵正初身体感官逐渐恢复,身边触碰到的陌生体温,和另一个人的呼吸声也慢慢清晰,这种滋味说不上来的奇妙,他刚睁开眼睛,就和旁边同样刚刚睡醒的闻玉书对上了视线。
闻玉书也醒了,侧躺在床上面对他。
他们不知道什么时候抵足而眠的,一睁开眼发现自己和对方贴的很近,就这么对视了几眼后,闻玉书轻笑一声,音色带着点刚睡醒的懒意,手伸进被窝底下握住了抵着他大腿的东西:
“……挺精神啊,把我给戳醒了。”
邵正初眸色深了一瞬,哑声:“大哥……”
他眼底的欲望赤裸裸的,写满想要以下犯上的跃跃欲试,闻玉书只看一眼就能明白他的心思,但他现在要开始吊着这只不忠心的“忠犬”了。
被窝里那只手摸了一把他晨勃的东西,从顶端一路摸到了根部,惹得男人小腹微紧。
随后指尖漫不经心戳了一下饱满的龟头,他笑了一声:“忍忍吧,我到现在还没合拢呢。”
试过了,该轮到我了这次干得你再也不想和别人做(剧情)
当老大的一大早上调戏完自己的心腹下属,也不负责,就掀开被子下床,去卫生间。
邵正初的呼吸都被他撩拨重了,现在就想跟着进去,操对方口中那个一晚上没合拢的地儿,耳边浴室里响起的水声清晰,他下颌线绷紧忍了半天,被撸了一把的东西硬得能顶起被子。
等闻玉书洗漱完,邵正初才勉强平静,给老大找出来一套西装放在床上,半硬着去卫生间收拾好自己,和对方一起下楼吃早饭。
没过多久,穿了一身昂贵衣服的闻英媛从二楼下来,目不斜视地往大门走。
闻玉书看了女儿一眼,放下汤匙,抽出一张纸巾擦了擦嘴:“练习题写完了?”
紧绷着脸的闻英媛被她养父一句话叫住,脚步一顿,停在餐桌前,她昨天晚上没睡好,眼下有点黑,之前被关的时候一直发脾气想见闻玉书,现在见了又低不下头,忍辱负重地“嗯”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