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不自在,眼神飘忽了一瞬,良心发现准备和他好好说话,推了他一下:“来找我干什么?起来说,我衣服湿了。”
聂明朗向后瞥了一眼开关打开的饮水机,大手在后面撩开闻玉书的衣服,摸到一身冰凉的滑腻。
他顺着后腰往下,摸进了对方的裤子里,后腰下一点也湿了。
“摸什么呢?姐夫。”
对方曲起一条腿插进了他双腿中,轻轻顶了一下那凸起,带着点威胁的意思。
聂明朗本来没想怎么样,被这一下蹭的呼吸有点急,那处硬的更疼,他有些无奈的说:
“玉书,你再顶着我,姐夫就真的要想点别的什么了。”
闻玉书一肚子坏水,表面依旧是那副慵懒的模样,一双琥珀色的眼睛看过去,漫不经心的,能看透聂明朗的心一样,带着点似笑非笑的意思,没把腿移开,缓缓地问了一句。
“姐夫现在没想别的?”
他长得俊美,个子又高,眉眼带着攻击性,是不讨同性喜欢的类型,但聂明朗却喜欢死了。
“想了,玉书想仔细听听?”
“不想,姐夫,我衣服湿透了。”
“姐夫的错,我抱你去洗洗。”
二人你来我往的说了几句话,就从饮水机纠缠到了浴室里,弄脏了浴缸里的水。
一场情事过后闻玉书懒的厉害,躺在被窝里昏昏欲睡,手上还戴着那枚略有些大的男士婚戒。
他忍不住想起来自己在姐姐家那两天,姐姐和她女朋友恩爱完,那枚戒指就会出现在对方的无名指上,这也是他为什么赶紧搬出来的原因。
闻玉书心中吐槽你们“夫妻”到底多喜欢这个play啊,虽然……是挺刺激的哈。
聂明朗刚收拾好浴室,准备把小疯子往怀里抱,温存温存,闻婵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他看着闻玉书趴过去,接通电话,为了清醒清醒,从烟盒里抽出一根烟,叼在嘴里,垂着眼皮,用打火机点燃了,深吸一口。
他身上只搭了一条薄薄的被子,若隐若现的景色,白皙的肌肤上啃咬的痕迹鲜艳,漂亮的蝴蝶骨上都带着红痕,浅金色头发微微湿润,懒洋洋的抽烟,和姐姐打着电话。
聂明朗看的眼睛眯了一下。
姐弟俩聊了几句,姐姐说一会要过来带他去吃饭,然后警觉地问聂明朗那王八蛋来没来找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