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自从知道了朋友的别有用心,闻婵就把她弟弟看的死死的,不给他们任何见面的机会,恨不得把弟弟塞进包里随身带着,就差在方圆百里都立上一个“聂明朗和流氓不得入内”的标语了。

不过随着五年之期越来越近,她也逐渐忙碌了起来。

闻氏是个庞然大物,底蕴颇深,只能从内部慢慢瓦解,她在国外偷偷发展的一些势力还太过稚嫩,所以才用五年布了这个局,如今眼看着快要到时间,行事要越发小心,不能一直看着弟弟。

觊觎弟弟的臭流氓就找到了机会,趁她不在,赶紧过去勾搭她弟弟。

闻玉书练完车一回来,就看见他房间里,挽着袖子,坐在沙发上用电脑处理公司事的男人。

不得不说聂大总裁身为古早言情世界的男主,报社文里用夸张的比喻去描绘他的外貌,相貌和气势的确出色,他坐在闻玉书房间的真皮沙发上,像是在自己家一样轻松,脱了西装外套,黑衬衫包裹着他这段时间越发精悍漂亮的肌肉,扣子松开了两颗,姿态松弛地倚在沙发内。

银灰色笔记本电脑放在他交叠的腿上,线条流畅的小手臂露出来,腕上戴着一枚黑金表,专心致志的敲打键盘,处理公务。

注意到门被人打开,他把眼睛一抬,看见闻玉书的那一刻,才流露出一点笑。

“回来了。”

闻玉书心里啧啧狗男人真帅,表面上却像没看到他这号人,进去后把车钥匙一扔,去浴室放了洗澡水,然后走到饮水机前,用一次性纸杯接了杯水,喝完刚转过身,就被人压在了饮水机上。

后腰撞的饮水机晃了一下,凉水的开关打开,水流淌了下去,弄湿他后腰那一块的地方。

聂明朗把他困在自己怀中,低头亲上了他的唇,他们许久没见面了,天雷勾地火一般,呼吸急促的暧昧,好一番滚热又急切的纠缠。

身后饮水机一晃一晃,水流弄湿了闻玉书的后腰,隐隐往下蔓延。

大热天的,制热开关没开,只有常温和冰两个选项,可冰水也浇不灭燃起来的火。

闻玉书觉得聂明朗像是要将他嚼碎了吞入腹中,吸吮他舌尖都在发麻,象征性的推了对方肩膀几下,聂明朗动也没动,向对方传递自己的思念和深深的欲望,直到搅出的水吞咽不下,顺着青年唇角流淌,他才松开了对方。

一双黑眼睛含着笑注视着他的脸,呼吸微急地低声:“不打算理我了?”

闻玉书嘴唇被他亲的红了,气息不匀,被困在男人怀中,抬起眼皮瞥向他。

狗男人一肚子坏水,这几天即使他姐姐在,不让他见自己,他也下了班就雷打不动的来赛车场门口,看着他被姐姐接走,过一会儿,闻玉书在后视镜绝对能看到他孤零零的开车离开。

“姐夫都要下堂了,还来找我这个前妻的弟弟干什么。”

他懒洋洋的,唇角带笑。

“我被你姐姐始乱终弃,还挨了打,玉书不安慰安慰我?”聂明朗好不可怜的调侃。

这几天对他来说太折磨了,他贴着闻玉书的身体,触碰到他的体温就不想离开,以至于有什么反应,对方都能清晰的感知到。

闻玉书漫不经心地往下一瞥:“还能过来耍流氓,我看姐夫不需要安慰。”

聂明朗叹了一口气。

他是想体体面面的,趁着闻婵不在,和小疯子说会话,没想别的,但这种事他却控制不住。

何况对方也不是一点反应都没有,他们做了太多次,彼此的身体都熟悉了对方的温度,气味,只要碰在一起,就像烈火泼油。

“看在我挨了你们姐弟那么多打的份上,玉书还是安慰安慰我吧。”聂明朗低头,碰了碰他的唇角。

提起这个,闻玉书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