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靠了过去:“伯伯,我们是老鼠还是狮子?”声音青嫩,问的认真。

魏迟渊看着他,说实话,他心里并不满这两个孩子。

但,坐在这里,看着他们,其实不满又少得可怜,而且,这是她的孩子,他纵然有太多不满,也不甚重要。

魏迟渊拉着他,坐在自己另一条腿上,他大,也是大了小的几岁而已,也还是个孩子,靠一下大人,也是应该。

更何况,他问的是‘他是什么’,而不是他要是雄狮,多少他是听懂了的,很聪明的孩子,像她一样:“你觉得呢?”

陆戈当然不想是老鼠,至少他现在不想是,但又觉得不对:“伯伯呢?伯伯是什么?”

“我都行,如果是老鼠,我会钻洞;如果是狮子,我会捕猎,都有一技之长。”没有纠结,不是信口开河。

因为他赢,问鼎天下,他就是狮,治理之下定有老鼠。

如果他输,一无所有,鼠都不是。他的领地之上必有雄狮威慑,让花开花落。

做制定规则的那一个,也无惧做一无所有的那一个。

只是不会做,不战而追随谁的那一个;更不会做,给谁放水的那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