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碾陈执的两边乳头。直到长茎射罢,陈敛骛才笑吟吟地收起话头,和石春台依依惜别,嘴里说着身上虚弱不便,一直坐在桌前目送着老神医出门离开。
门吱吱呀呀地合上。
陈敛骛低下头,轻轻把厚实的貂氅从双腿间拨开。
陈执彻红的脸正侧趴在陈敛骛膝盖上,双目楞楞睁睁发着直,眼眶里也都是红痕。他口鼻俱都开合翕动着,呼喘着粗气。
浓稠的白浊股股,在仍半张依稀是个圆形的双唇中,和舌头一起流出来。
半晌,陈执被塞几把塞懵了的头脑才缓过来些许,他撩起眼皮,斜看向低着头的陈敛骛。
陈敛骛知道,他回宫要给自己多备几个祠堂跪垫了。
番外:两帝争吵刺激战场,莲雾患得患失大吃醋
第二天太阳一出来,陈执一行人就辞别石春台下山了。
回了宫先处理昨日落下的政事,陈执还抽空着人送了一堆过冬的物件上莲华山,借此顺便让他们把昨晚住的房间打扫了,床褥都扔换干净。陈执想挽救一下自己无多的脸面。
“陈君,怎么不见陛下?”崔怀景站在溥哉宫堂前问道。昨日两君出宫,国相崔怀景代为执政,今日他赶来回禀昨日的要事。
“昨日他对太祖有不敬之意,今日自悔,去祠堂跪祷了。”陈执声音有些低哑,但神情自若地撩袍坐上龙椅,给崔怀景也赐了座,让他开始说正事。
“这是吉州华青王昨日送来的奏表,他说想要在年节的时候来京觐见。”崔怀景已经习惯了这二主共治的局面,躬身让宦官把华青王的奏书递呈上去。
“华青王是陛下异母的兄长,目瞽多年又兼有弱症,一向在封地安养无声。此时奏请,想必是因为江山政变陛下得权,他想要来投诚示好。”陈执一边看,崔怀景一边在旁边分析情由。
“他想来就让他来吧。”陈执说着,把那封恭敬恳切的请表放下。昨日石春台给的解药方子正要分送到各处宗亲封地上,既然这位要来,那就省得送了。
崔怀景沉吟着说道:“……要不要问问陛下的意思?”毕竟这是皇室内的家事,在崔怀景看来,陈君再怎么说也是外人。
“免了,让陛下在祠堂安心跪着吧。”陈执抹开盖碗,呷茶洇了洇嗓子。
陈敛骛在祠堂中跪足了一天一夜,第二天掐着够了时辰,开开心心地回了溥哉宫,回来还要猴在陈执身上卖乖。
“这是昨日批过的奏折,这是今日递来的奏折。”陈执由他搂抱着纠缠,伸手指着桌案上两沓折子,“你先把昨日的看过了,没异议就发下去。”
“我要抱着枕儿看。”陈敛骛蹭着他嘴角亲,真道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常人跪上十二个时辰直要折半条命去,陈执本觉得自己已经罚够了,此时看来是一点没触及心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