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床不结实,”陈敛骛往穴心撞了两下,直撞得木板床吱呀乱响,“枕儿站起来好吗,站起来我好好伺候你。”
陈执扶着床帐下了地。陈敛骛搂住陈执的腰扶稳他,抖开貂氅披到他的赤裸胴体上,而后身形一转,转到他背后撩起他的氅摆,另一只手按着他的腰直接把人压弯了下去。
陈执几乎被陈敛骛压着塌下腰与地相平,而后粗硬的肉棒从掀开的氅摆中顶进他的屄口,泥泞汁液有些凉了,滑腻腻地又被挤进出,濡温润暖。
陈敛骛越顶越快,几下间陈执本就虚浮的双腿更是摇晃。
“站稳了。”陈敛骛揉着他的腰说道。
那只手按得陈执根本直不起腰来,他哪乐意这样塌腰撅着屁股给人肏,咬着牙根让陈敛骛把手拿走。
“畜生就是这么肏人的。”陈敛骛的声音听不出语气,而嘴角在陈执背后含笑弯起,“叫声好听的你叫了我什么都听你的。”
迟迟,陈敛骛等来一句“夫君”。
陈敛骛拔出几把,双臂搂抱上陈执把人转回来,一边含吻他的唇吃得水声啧啧,一边面对面紧贴着又把几把送进穴里去,“娘子我听话吗?”陈敛骛问他。
陈执不搭理他,靠在陈敛骛身上给他肏。陈执的身子已经软了,要是陈敛骛的手臂不箍住他的腰杆,他折膝就要挂在那根几把上了。
那十几天的日夜耕耘虽然没有收获龙子,却收获了他心肝淫熟的身子。陈敛骛满抱卿卿在怀,感受着怀中人予取予求的姿态,心中不知有多爽适。
就这么卖力顶干,一直顶到陈执在他怀里打颤,而身下淅淅沥沥地滴淌黏水。陈执高潮喷水了。
陈敛骛被紧穴嘬吮地生狂,抱着他往里顶,却被一只手使力推开。
陈敛骛看过去。陈执离开了他怀里,此时把疲软身子靠上床柱,抬手把大氅拢合赤身,“跪下舔。”
陈执高潮过的穴道太敏感,不想要粗茎交合了,他伸手按着陈敛骛头顶把人按跪在身前。
要是不讲究就都别讲究了,疼悯子脉是床榻以外的事。
“夫君。”见陈敛骛跪得还有几分含糊,陈执吐出两个字在他身上敲打。
陈敛骛双膝落地,翘着胀紫的粗大几把,埋头钻进陈执的墨氅里。
陈执伸指拢襟,把陈敛骛赤裸的半个身子都拢进来,而他仰面倚靠着木柱,沉溺在情欲里受用。
这边正色气昏昏几多时,五步外房门敲响了。
“陛下,你们还没有歇息吧。”石春台苍老的声音从户外传来。
“陛下呢?”石春台进了屋,走到桌前,和拢着貂氅御寒的陈敛骛面对面坐下。
“他出门打野物去了,神医找他有事?”
桌案之下,陈敛骛大分双腿而坐,大氅笼罩,乍然看不出什么异样,而如果细看,只见他双腿之间氅衣之下有一处圆鼓突起。
此时说着话,陈敛骛的手就覆在那处圆鼓之上,包住抚摸着,而后又慢而使力地把他往自己腿根推。
“这事找你也行。我想着姜家既然给你下了这毒,其他的陈家皇室也无可避免这是解毒的药方,拿回去带给他们。这毒烈而磨人,皇室都是陛下的子脉,他肯定疼惜。”石春台说着,把写好的方子推给陈敛骛。
陈敛骛嗯了一声,把药方拿起来,慢悠悠叠好收起。
陈执不在,石春台本要交代完就走的,可陈敛骛这回却一反常态,给他倒上了茶,再没有先前针尖对麦芒的架势,而是礼数款段,拉他聊了好一会儿的闲话家常。
石春台见这小畜生知趣,也给他面子,谈天说地,喝了三盏茶才走人。
陈敛骛在桌下,一手按着陈执的头让他吃着连根的几把,一手探进氅内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