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我们该怎么样才能熬到来春啊?”陈敛骛支起身子覆到陈执胸前。

“下山,造势,拢兵,造反,赶在三九前到皇宫里去过冬。”

“……”陈敛骛脑子里还在幻想着屯柴拢火相濡以沫的贫贱夫妻生活,此时听了陈执这句话,一下就温存不起来了,声音里都挂着相,“江山就是比我重要,是不是?”

陈执挑起眉头来,“朕想把你供到龙座上,不想让你饥寒不定,这也有错吗?”

“可我就想要和你饥寒不定。”陈敛骛把脸窝到陈执的颈弯里,低声说道。

陈执直接听笑了,五指伸进他发间揉捏着他颅骨,说道:“来,让我看看是哪根筋拧劲了,我给你条理条理。”

陈敛骛不理会他,自顾自地说下去,“最好是大雪天穷得只剩一床被子,我们缩在里面还要紧缠在一起,靠卖力气生孩子才能取暖。”

说着他的手在被子下去动起来,去解陈执的衣裳。

“陈敛骛。”陈执捉住他的手,警告似地叫他名字。

“枕儿,我冷,里面暖和,给我捂捂。”陈敛骛的那物儿不知什么时候被他放出来的,此时蹭着陈执腿根渐渐硬挺起来。

“这是石春台家里,你不要脸朕要脸。”

“再不做又浪费一天,朕都二十四了还没有皇储这是一国之要事。”陈敛骛换上一副道貌岸然的面孔,不容置喙地挣开陈执的手,再去解他的衣衫。

“这里隔不住声音。”陈执皱眉要去敛自己大露的襟口。

“我慢一点,不会有声音。”陈敛骛仍端着那副帝王君威的架子,又淡着语气慢吞吞地问道,“枕儿也不会有声音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