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儿叫我什么?”陈敛骛站到陈执面前低下身子,大手一伸拉住他撑身的臂膀,“看来正好给枕儿长长记性呢,总忘了和我的关系,张口就乱叫这可是个坏毛病。”

功在千秋,近在咫尺,此时陈执无法忤逆他,眼睁睁看着他抓着自己拖到身前,在屄口转着白犀麈一点点撑进去。

“上朝的时候最烦这个了,枕儿拿小嘴把它全吃掉好不好?”陈敛骛抱着陈执温声哄道。

陈执眼都红了。

那是刚熬过一场漫长云雨的窄穴,高潮余颤还没结束,穴里混着白浊清液,充血赤肿。

粗柄旋着犀牛尾毛一寸寸没进去。

不孝子孙,不孝之至

陈执半低双目,睫毛垂黏,成簇颤着。

“心肝,”陈敛骛叫他,心疼地侧身把他搂进自己怀里,“记得叫朕什么了吗?”

硬毛在穴肉里乱戳,穴肉不自控地收缩排挤,可越绞动就越痒,酸痒到骨髓里,身骨自软。

“......夫君......”陈执低声说道。

陈敛骛摸着陈执额发亲他,停手不再往里送那柄白犀麈了,他问道:“枕儿喜欢夫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