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执仍低低答着,声音低到虚颤,“......喜欢。”

“是不是这辈子只喜欢夫君一个?”陈敛骛弯下腰贴面和陈执平视,极尽温柔地问他。

陈执在他双眼的凝视之中点了下头。

“小屄也只给夫君操吗?”陈敛骛又轻声问道。

陈执迟迟的,还是又点了下头。

“枕儿的小屄是谁的?”陈敛骛含笑看着他。

过分了。陈执闭上眼。

“是谁的?”陈敛骛又问。同时陈执感受到穴里的白犀麈又慢慢动了起来。

陈执闭目皱眉。

“怎么这么笨,连自己小屄是谁的都不知道。”

白犀麈刮过穴壁,扭转起来。

“是......你的。”陈执气息乱促,开口断续吐出字。

陈敛骛手下不停,长毛搔痒得穴道痉挛急缩,引得陈执喉中顶突着一连声的高喘。

陈执滚碾喉结不停忍咽着浪叫,抬手抖着五指去拦他。

陈敛骛动作慢下来,静静地看着陈执。

陈执咽着喉咙,哑声勉强连续说出一句话来,“是、是夫君的。”

陈敛骛双眼满是陈执,问道:“那枕儿现在是在被什么操?”

只要陈执有一瞬不答,肉穴里就会又转磨起来,百蚁噬体一般。

“被白犀麈......”

“为什么会被白犀麈操?”陈敛骛又问他。

陈执听言不知答何,不语摇了摇头。

“因为夫君在教枕儿道理。”陈敛骛一字一字说给他听。

“就比如,别人可以拿这个操你吗?”陈敛骛问陈执。

陈执摇头。

“别人可以亲你吗?”陈敛骛覆嘴蹭着他的嘴唇。

陈执摇头,唇肉和他双唇相磨。

“别人可以抱你吗?”

陈执心里一滞,面上依旧摇起了头。

“”别人可以看你吗?”

陈执不动,而后抬起双眼的眼皮来,看向陈敛骛。

“不可以。”陈敛骛抱着陈执,耐心地教给他说道。

“枕儿是朕的心肝,别人谁都不配看你一眼。”

陈执不言。在这个事情上陈执对陈敛骛永远无话可说。

“枕儿想要什么,朕都可以给你,挣命也会给你,所以别人都没有意义,”陈敛骛抱着他轻抚他如绸的长发,慢慢地说着,像是在哄也像是在劝,“枕儿想过什么样的生活,朕身死之后会安排给你,不会让你被人欺负,也不会让你再被困在这皇宫。朕只要这段时日,朕在的这段时日里你乖乖的,好不好?”

陈执听着,静静开口说道:“陛下不会死在臣前,臣也不要陛下挣命。”

陈敛骛笑着去亲他侧颊唇角,此时也不与他计较陛下夫君的称呼了。

“臣要陛下好好活着。”陈执转过头,在他覆唇舔他的时候低声说。

陈敛骛对他仍是笑,双目却明定,“枕儿是第一个这么说的,应该也是第一个这么想的。”

“朕好高兴。”陈敛骛黏着陈执的嘴唇亲,“枕儿也是喜欢朕的吧?”

“哪怕之前不喜欢,慢慢的也会有点喜欢吧?”

“朕对你好,什么都给你。”

“你把喜欢给朕好不好?”

陈执拿他无可奈何,看着他告诉他道:“陛下是九五至尊,天之骄子,天下人没有人敢不喜欢陛下。”

陈敛骛又笑起来,吮着他的舌头吻食,含混说道:“枕儿好可爱,说这种话的时候也这么认真。”

太祖被插着屄给玄孙口交,被玩到应激依旧百依百顺

“枕儿,朕又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