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鹄却一听“领兵”就亮了眼睛,绕过爷爷接过那封书信,抱拳一拱,“昔年太祖慧眼如炬,惯识匡世英才于萍水一面之间,我看贵君今有太祖元帝之识!”
陈执朗声而笑。
捆绑蒙眼狂操太祖,昏君执拗的占有欲
“刚才你在庭中是在对谁笑,嗯?”
陈执刚回寝室,就几乎是被陈敛骛抓着扔到了床上。
陈敛骛的身子覆上来紧紧压住陈执,扳着他的手扯他的衣袍,“朕一直在寝室里等你,隔着窗户看得分明,嗯?那是谁?”
陈执一个不防,竟不想陈敛骛哪里生出来的这么大的蛮力,
和蛮火。
陈敛骛扒开衣服提根就往里撞,撞得陈执咬住舌头喉间闷哼。
整根阳物直捣穴心,陈执的阴穴窄小,这么一来几乎撑得要裂开。
陈敛骛却不顾穴道的紧涩,一下下拔出来又撞进去,“朕问你话呢!那是谁!”
“那不是谁......”陈执皱眉以手抵额,额头上疼出冷汗涔涔。陈执不是挣不过他,只是他的伤口未愈,陈执不愿同他做这种无端之斗。他觉得陈敛骛真是无事生非,问道,“臣不能对人笑了?”
陈敛骛闻言火气却是又掀一层,双目如烧,咬牙质问道:“你凭什么对别人笑?”
陈执听这话一愣,看向陈敛骛,一时不知他是不是痰迷心神又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