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蒂因为欲望而催生愉悦,却又因为肿胀而有着绵密的微弱刺痛感。
江雍原本是用他的食指与中指夹住来前后缓慢扯动,不知是不是察觉了她被人操肿了的事实,还是意识到她还是那个不配被温柔对待的娼妇,他开始用拇指与食指来衔住阴蒂,用扳指的坚硬来细细捻动。
一开始是疼的,但适应了这种痛感后,于这种暧昧里总会诞生一些隐约的快感。
江雍仍不吻她,也不抱她,只伏在她的背后尽情地玩弄她。
他不和她调情,甚至连简单的言语都没有。
乃至室内只有玉伶一个人哼哼唧唧的断续呻吟。
玉伶用手肘勉强撑起身体,想回过头来看向他,却不想他一把掐住她的脖子,咬住了她的唇。
但又很快分开,更像是他用来驯服她的一种方式。
江雍的左手顺着她的脖颈向下,轻松地扯开那已经半开的衣襟,文胸下压,抓住了左边的胸乳。
这时的节奏于玉伶而言有些凌乱,江雍并没有直入主题,而是在明知她已经湿了的情况下坚持做着一些浪费时间却只让她感到快活的前戏。
她的心因为这能直接感受到的快感而微动。
玉伶扭动着身体,乳尖被揉捏的瘙痒感与阴蒂被抚弄的愉悦感让她就快要在他面前不顾一切地高潮。
“雍爷,别这样……要到……”
玉伶在用指甲抓划着沙发的皮面,快感被直直堆到头顶,头晕目眩。
似是不甘就此堕溺,玉伶偏头咬住江雍的手臂。
却听得江雍终于出声,轻轻哄她道:
“……那就到罢。”
玉伶突然剧烈挣扎起来,似乎不再对她设防的江雍被她轻松挣脱,但整个人却也因此而衣冠不整地滑坐在了地上。
她咬了咬牙,在江雍想要抱起她的时候用力挥开了他的手。
这种对峙的时候不该被分享。
实在是没办法,玉伶也没料想谢沛会这么快就赶过来想要接回她。
她必须让江雍知道她可不是白来卖的。
其实应是晚一会儿的好。
不过没关系。
房门没有敲响便被直接打开,玉伶对上的是谢沛一进来就看向她的视线。
不,他应该在是看她衣襟半敞和江雍拉拉扯扯的婊子样。
他的愠怒显而易见。
本就见着不好惹的他现在对她是横眉冷目,关上门的第一句话便是:
“甄玉伶,你他妈的给老子把衣服穿好!”
玉伶捡起地上的风衣披在自己身上,再度抬头时已是泪水潸然。
什么都不解释,也不看江雍,只颤声唤谢沛道:
“沛爷……”
像是受了十足十的委屈,不尽言语,想要向他诉说却犹豫着止步不前。
全在她洒落的眼泪里,全在她看向他的眼神里。
玉伶迅速站起身来理好衣服,胡乱擦着脸上那抽刀都斩不断的泪水,哽咽道:“……是玉伶不要脸来扰了两位爷的事。”
然后捂住脸跑了几步,带门离开了房间。
回头看了几看,见两人没有追出来便很快住了眼泪,下楼时直直撞见引她上来的那个男人,他对玉伶道:
“甄小姐说沛爷不会过来的。”
玉伶但笑,也不管脸上的泪痕糊成了个什么模样,轻佻回道:“我怎么知道沛爷想往哪里去?我一个女人还管得住他不成?”
说罢便绕过他,出门时又回头对他笑道:
“我这还有件事,还请这位哥哥务必转告雍爷,可别记差了――”
“过几天我会再来找他,希望到时候能见到甄诗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