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闭上眼睛,但连她的眼睫都在颤抖,不知为何地惶惶不知所措。
于是只好再度勾住江雍的脖子,想要吻住他的唇。
膝盖屈起,夹住并迎合他往下沉的腰,短旗袍的裙边因此而褪至臀部,将她未着寸缕的双腿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江雍还是躲过了她的吻,让她的唇落到了他的唇角。
但他的一只手却抚上了她的大腿,用力之后更像是揉捏而不是爱抚。
玉伶明白江雍还在顾忌,所以听他用冷静的调调问她道:
“伶伶还有旁的事要说吗?”
玉伶摇摇头。
可她却用指尖从他的胸膛心口处往下游走,沿着他所穿着的袍装的光滑布料,很快便触到了他的身下。
“……好大。”
玉伶哑声叹了一句,音量几乎轻不可闻。
自觉失态,又忙补说道:“过几天、到时候……怕不是雍爷哄我骗我来着?”
“陪着雍爷的姐姐妹妹几多,您如何能记得玉伶?”
说着说着就像是在交代她的真心话:“如若真的去北宁,玉伶能倚靠的……不是只有雍爷您了吗?”
“您不要我的身子,就是在嫌弃玉伶这个人,那我死在北宁和现在死在锦锡,又有什么区别……唔……”
玉伶的下颌被瞬时捏住了,她的陈情还没有说完。
可也说不出来了。
江雍把两根手指探入她的嘴中,一下入得深,顶到了她的喉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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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2.疾风
玉伶大概永远不会喜欢这种被人用任何东西顶到喉咙的恶心感。
但是她喜欢看男人在这个时候的表情。
不管衣冠齐楚,不管风仪翩翩,只要惦记了女人的身子,那都是同一副狗模样,想了就得一根筋地要到手里。
只不过反胃的感觉让玉伶瞬间泪眼模糊,看不清江雍的面目而没法自我安慰式地暗暗嘲弄他一把。
相反,本能使得这时流泪的她在他面前再度示弱。
大抵男人都喜欢把女人搞到泪水涟涟,再来假心假意地疼惜她,爱护她。
玉伶没有闭上眼睛,她就是在让江雍看清她这怯弱可怜的表情。
不会反抗,任他欺玩。
就算再摸不明白他偏爱哪一款的好妹妹,但只要他想上她,当然会喜欢心甘情愿送上门的。
江雍在用指节处撑着玉伶的上颚,指尖则按住了她的舌。
既不让她说话,也不让她吞咽。
抽插几回,口中的津液已经几乎接近被他搅弄的状态,会从嘴角淫靡地溢出从而滑落至脖颈。
江雍应是偏爱如此。
那晚他也做了同样的事,令她印象深刻。
玉伶在江雍快要退离时主动挽留,吮住他的手指,用舌去勾他的指尖。
再哑音喃道:“……有些热。”
然后当着他的面扯开自己的领口,只堪堪半开,连乳房都没露个边出来,却挺胸去蹭他的胸口。
可不知为何,江雍突然不想看她这张脸了。
亦或者,他不想让她看他。
江雍抽回了自己的手,把玉伶身上的风衣粗暴地扯掉,将她翻身之后压在身下。
玉伶旗袍的裙边和里面的衬裙一并被卷到了腰际,江雍右手拇指上的玉扳指也已经在方才的纠缠里变得温热,以至于他探手进腿心时才让她颤了颤,原是她自己的身体要烫出许多,这玉扳指的温对于她来说还是有些凉。
她想迎合江雍的爱抚,但腿却没法在他面前放荡地大开,他也只把她的衬裤堪褪到腿根处而已。
也许……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