伶总是认为陈一乘绝不会允许她再去和江雍有任何牵扯。 可说都说了,坦诚些应是好的。 玉伶又瞟了眼陈一瑾覆在她腕上的手。 她不管他,不搭理他,也就安分了。 “是夜场里的姑娘?” “她不算是,只在晚前给我们化化妆,以前照看过我,名唤周君菱。”玉伶不知陈一乘喜不喜欢听她说这些会浪费他时间的闲事,想到什么说什么,但也要绕着来避免在他面前提江雍,“她说大姐之前在她那里放了些东西,眼下她要跟着夫家搬家,让我去取了。” “我叫几个人过去拿了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