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挂断了。 什么都没交代。 娘姨捂住自己的心口,把听筒放回去了才敢吐大气,像是得了肺痨,既咳又喘,还怕一口气提不上来直接去了。 她定了定神,又跑回陈一乘的院子门口,守了一下午。 旁人问她在干嘛,她只板着脸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