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我能不知道吗?”
“你不抽烟,那这烟灰缸是谁的?”他指一处便说一处,“床上摆了那么多条我没见过的新裙子,你选来选去,还化了妆,今儿晚上扮得这般漂亮可是要去见哪个男人?”
“……还是他要来接你?”
言之凿凿,意之切切。
简直像是在抓那莫须有的奸。
玉伶并不予以理会,也故作冷漠:“和你无关。”
“你来我这要是只想说叁道四评头论足的,就省点心力赶紧回军校去罢。”
陈一瑾一看玉伶油盐不进,甚至还对他板脸,心里酸得不行还是把态度软了下来,蔫蔫巴巴地回:“来找你当然不是为了这点事。”
玉伶没有放松态度,语气像是在逼问与训教:“那你是要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