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不是她在陈一乘那里日日赤条,开腿抬脚,那陈家兄弟见这狐媚样轮番干她,把她操成这副可怜兮兮的模样。
兴许魂都勾没了。
哪管她穿的是裤子还是裙子,横竖是要撕了的。
玉伶其实也没别的意思,就是想让谢沛见着她这点微不足道的惨,心再软些,头再昏些,才好套话。
可谢沛再次捧住她的脸,把她拉近。
没给她时间反应,瞬时便抬起她的下颌欺吻上来。
手推他就攥住她的手,脚踢他就捏住她的脚,还能轻挠那么一下,叫她痒着了张嘴哼着来不乐意地娇吟一声。
借此,他迅速把舌插入她的嘴中,舔着吮着,牙都撞在了一起。
气息霎时交融。
谢沛甚至还捏住她的下颌再迫使她的嘴再张得大一些。
他的强势更接近于兽性,玉伶的第一个念头就是怕被他这样吻一口而啃出了血。
也让她记起上次的谢沛时如何在桌上缓着慢着来入她……
那一刻确实舒服到不想停,忘乎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