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1 / 2)

身体对一点点微末的暧昧与情欲记忆反应迅速,麻了那么一下便感觉到身下有轻微濡湿感。

因为这个吻并没有像她想的那般疼痛,他现下正在试着用舌挑她,想让她回应他。

如此只能感受到他的急切,是对她的渴求。

一方自愿来伏低,一方被高高捧起,不用经过大脑思索的快慰让玉伶尤其满足。

只是谢沛嘴中有浓厚的像是薄荷一样的清凉味道,叫她从他嘴里得来一口气就是凉飕飕的,怪怪的。

于是她只管下意识地躲他的舌,其实也不是不愿搭理他。

也不知他是嚼过什么,总之她想不出谢沛吃糖的别扭模样。

反正她今天的胆子是够大了,要拒绝就这般拒绝到底了。

谢沛知道玉伶在闪躲,适时松开她。

眼见着她的脸已经赧红,唇舌分离的那一刻她连忙撇过头去,眼睛不看他都在泛着秋水情波,似是见一个就要勾一个。

谢沛伸手抓握住玉伶一只脚的脚踝,从她的脚看到她的脸。

她身上穿的还是海训的那一套,没什么女子气,也不收腰显身量,是谢沛嘴中的破烂玩意儿。

他却涩声道:

“……叫我看一看小逼。”

“是不是也被人操红操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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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6.变节

陈一乘和陈一瑾自是要比谢沛含蓄很多。

好久时候没见他,这般直白让玉伶听来浑身不自在,却又因为这种莫名其妙的新鲜感在发软。

不过她都给他看了那些旁的男人留的印痕了,他竟然还有兴致也是奇了怪了。

但终归是一贯的套路,知道男人想要什么,吊他吊到心里痒忍不住了再给才是上策。

以前她不敢这样来耍谢沛,当是怕他用他这双鹰眸来瞪她一眼便要心慌个不停,还怕他能用这能单手就把她提起来的气力一把掐断了她的脖子。

玉伶拐弯抹角,怯怯地回:“沛爷……玉伶怕是受不住。”

拒绝后不敢看谢沛的她低头只看他握住她脚踝的那只手。

在摩挲着抚摸着。

他的掌心有茧,高热且粗糙,轻轻地摸那么一下,就仿佛被他烫到了似的,心在颤颤。

视线乱瞟又看见了他那里因为硬着而鼓起的一大团,加上他没有并腿的坐姿,身着袍装掀开衣摆而坐,让他的那处凸起更是明显,一见便让她的耳廓直直发烧。

她当然知道谢沛的脾性,和陈一瑾是一般两样,上头了都得要到手里,不管不顾地提枪就上。

可谢沛却突然放开了她的脚,直接起身出去了。

玉伶还没来得及看他的眼色,脑子里想了什么也只想了一半,抬头时只能看见未被他关紧的门扉。

她模糊听得谢沛在叫人把什么东西拿过来,而后又很快折回。

只见出门片刻就叼了一根烟的他把一条艳红色的吊带薄衬裙扔到她面前,手里还有一套男式的睡袍以及一个白色的小瓷瓶。

他道:“换了,我今天睡你这。”

玉伶没动作,仍然拒绝:“跟着沛爷的姐姐妹妹也多,您要不……?”

谢沛正把之前被玉伶打开的窗户关了一半,听她这话侧眼过来看她,咬着烟嘴呼着烟气,吐字不清,板着脸讽道:“跟我耍花招呢这是。”

“谁之前嚷的是我的马子,让老子他妈的一个女人都没有。”他这般说着,把嘴里只抽了两口的烟用窗口处积的水灭了,又走到床前,“现在不找你找谁?”

玉伶一听他这刺人的腔调就开始低头解自己的皮带,方才想着要耍他玩的心思一概歇了。

果真是陈一乘把她这脾气养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