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这个人,甄玉伶亦是。”
于虹妍当然是惯会看眼色的妈妈,顺从应下。
这身契都给了他,她再说玉伶是她的姑娘,那不是自己找枪子儿吃吗?
讨回本钱的事就只能指望着那位照顾玉伶的江老板了。
……
玉伶的眼睛再次被蒙上了。
她只记得临走前那位士官小姐对陈一乘说会写好测谎仪的总结报告,陈一乘没再问她任何话。
他许是有了定论。
但是已经成了,这对于她来说甚至有些易如反掌,男人在某些时候逼良为娼或者劝妓从良的心会不可思议地旺盛勃发,第一次陈一乘会信了她不太经得起推敲的可悲故事,这回九成真的装假她也有五成的把握他会再次相信。
事不过叁,她也才骗他第二回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