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朦胧沙哑,粤语轻轻唱,“仿佛古巴烟丝,烧起春天湿气。刹那渗透五内,永远散发意味,只想轻轻的吸,此刻飘飘的你。永远也会化雾,刹那也要扑鼻……”
燕寻鹤跟着节奏小声附和,“哪怕世界再大,最细最有意味,就像万群蜜蜂,即将一双交尾。两个某次躺下,活像突然的死。荡着豺狼才寻觅的旖旎,为着灵魂能闻着了自己……”燕寻鹤的粤语很标准,一个个音符和字眼酸酸的钻进常北临的心里。
“你不是北方人吗,怎么广东话这么标准?”常北临的声音翁翁的,比平时软的多。燕寻鹤觉得他可爱,用手去揉常北临的脸。“你他妈老实一点,”常北临用手肘去捅燕寻鹤的伤口,“我是在香港发家的,祖上都是广东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