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想听我讲我是怎么发家的吗?”“不想,”燕寻鹤忍着痛把人转过身面对着自己。“那你听我讲,我阿妈从小就说,你以后要有一个小小的屋子,屋子里不需要有什么多余的家具,但是要有一个小小的妻子……”燕寻鹤深深的望着常北临的眼,灼热的情意几乎要把常北临淹没。

“阿北,我知道你不甘心躺在男人的身下。我拿你没办法,我总不可能关你一辈子,明天我就让萧意把你送回去。”燕寻鹤低头吻上常北临的唇,温热的唇齿缠绵又温柔。常北临本以为自己应该感到解脱或者喜悦的,但又好像全都不是。

半夜的凉风从窗台外幽幽的吹进来,燕寻鹤疼的睡不着,轻轻从抽屉里抽出一支不知道放了多久的烟,把窗台门拉紧过后慢悠悠的抽了起来。常北临睁开眼睛,看着男人抽烟的高大背影,有一瞬间常北临想要时间静止。

静止在雨夜,温柔的轻吻,瘙痒的快感,不用掩饰的情与欲,沙哑的歌声和男人身上淡淡的香味。

你他妈是受虐狂吗,常北临在心里骂自己,强迫自己闭上眼睛。

暗暗吃醋,舔穴爽到潮喷,落地窗前操到高潮射精,警服play

燕寻鹤果真从来不说谎,第二天就让萧意把常北临送了回去。萧意根本没问常北临要在哪下车,直接就在警局停了下来。临走时萧意从头到脚打量了常北临一遍,眼光像是在示威,又像是在挑逗。

此后常北临的日子又重归平静,无非是日常上班下班,之前短短几个星期的日子就像是一场梦。但常北临时常恍恍惚惚梦见燕寻鹤在梦里唱歌,用的还是听不懂的粤语,嗓音低沉又性感。起床一摸才知道昨晚上遗精了,常北临在心里暗骂燕寻鹤。但同时又清楚的知道有些东西一旦种下了根就会迅速发芽,会膨胀到让自己都惊叹的地步。

再次见到燕寻鹤是在一家高档酒吧门口,那天警局人手不足,常北临就跟着当地民警一起参与了一次扫黄行动,黄倒是没扫成,一出门就碰到了燕寻鹤亲昵的搂着萧意的腰,在他耳边不知道说些什么。

燕寻鹤穿一身黑色风衣,英挺的立在人群里,有一刹那常北临感觉世界像被按上了慢镜头,只看得见燕寻鹤身上的每一个细节,他深邃的眉眼,看向萧意的微微上翘的嘴角,和风衣上的每一道褶皱。

燕寻鹤也注意到了常北临,于是便死死的盯住常北临。三个月不见,常北临似乎又清瘦了一些,在人群中漂亮的能让人第一眼就看见。常北临的眼角尖尖,鼻梁也是很好看的硬挺直线,有一种很尖锐轻巧的美,让人一眼就印象深刻。

常北临看见燕寻鹤扭头就走,回到小区下的小餐馆里点了三扎啤酒,仰头就灌,恍恍惚惚的上了楼,一道黑影掠过,常北临被人按在墙上抵死亲吻,温热的唇齿让常北临舒服的想要融化。

“燕寻鹤,带我走吧,”常北临喃喃低语,燕寻鹤低头亲吻常北临的眉眼,恨不得把整颗心全部掏出来给常北临看。“宝贝,我的宝贝阿北,”燕寻鹤把常北临珍重的抱在怀里,带人上了车。

常北临醉的半梦半醒,上了车还是被搂在燕寻鹤怀里。车子走到一半时常北临突然闹起来,缩到角落里说什么也不让燕寻鹤碰自己。燕寻鹤从来没见过常北临这么孩子气的一面,又好笑又觉得常北临可爱。

常北临甚至警服都还没来得及脱,蜷起腿一小团缩在角落。燕寻鹤把人强行抱在腿上,轻轻的去戳常北临的脸,“我的宝贝阿北怎么了?,”常北临不说话,想起燕寻鹤搂着萧意的腰就感觉心里酸的难受。

常北临凑上前去咬燕寻鹤的唇,血锈味溢满了口腔。燕寻鹤也不生气,用手在常北临背后一下一下的轻拍,常北临便败下阵来,把头窝在燕寻鹤的肩窝里去闻燕寻鹤身上的味道。燕寻鹤把人带到了燕氏旗下的一家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