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不得把人操死。肉棒顶着孔译的骚点不断挺动,“你那位容大人可还在外面等你呢,娘子叫的这么大声小心把人招来。”
孔译被顶的呜咽,咬着嘴唇不敢发出声音,偏偏曲央章插的越来越快,精准的操着孔译身体的每个敏感点。“呜呜呜呜,慢一点,不行了啊啊,夫君慢一点,”曲央章轻柔的抚摸着孔译的后背,身下的动作却是越来越狠。
“娘子抱紧我,抱起来操好不好?”曲央章把人搂在怀里,下身却还紧紧的连在一起。抱着的姿势让肉棒进去的更深,孔译抓着曲央章的肩膀,骚穴里被插的酸软,骚点被连带着狠狠磨蹭。“不要这样,唔啊啊啊啊啊,太深了,放下来,嗯啊啊啊啊,又顶到了啊啊啊啊,”曲央章抱着人四处走动。
突然听到一阵敲门声,孔译紧张的屏住呼吸,依旧是容延春的声音,“不知两位大人何时能出来,宫内突然传令,两位大人恐怕都得走一趟。”“容大人再等两分钟,我和九皇子自会进宫面上。”
曲央章捂着孔译的嘴,下身还在用力耸动,只听见脚步声渐远,曲央章抱着人很操,穴口操出一阵白沫,“额啊啊啊啊啊啊啊,要到了,好爽,里面啊啊啊啊啊,要出来了,”曲央章边操边用手揉着孔译敏感的阴蒂,穴口一阵一阵的喷着水。
“唔啊啊啊,不行,啊啊啊,要喷了,”孔译正对着门口,被操的到了高潮,尿液和淫水一起喷出,又正好喷在厢房门上。极致的高潮让孔译脑子一片空白,片刻后才想起自己刚才竟然被操的失禁,羞的低头用袍子捂住脸。
曲央章利落的穿上短袍,又细心的给孔译穿上长袍,一边理着上面的褶皱一边去亲孔译的耳朵,“我们阿译最漂亮了,喷尿的时候也很可爱,乖,抬头。”孔译抬头之后曲央章又把人好一顿狠亲,把人安抚的服服帖帖才下楼。
二人出来是容延春已在外面备好了车马,易彻站在一旁,手里的一捧花早已不知去向,站在容延春身后出神。
曲央章觉得易彻今日有些奇怪,只是一会还不好细问,于是一行人驾马向皇宫而去。
黑皮壮受反被压,舔穴舔奶,被按在床上打桩,高潮灌精(易彻篇)
草原上的晴天格外蓝亮,绿茵茵的草里面穿梭着白色的羊群,那羊也是毛茸茸的,雪白的像是天边大团的云彩。小小的易彻跟在阿妈的后面唱着牧歌,虽然才五岁,但已经比同龄孩子大了许多,圆圆的脸蛋上还是未脱的稚气,一看见来人就脸红的要往阿妈身后躲。
来人骑着高头大马,身穿花纹繁复的棉布,十分恭敬的对着阿妈作了礼,“近日南人时常来犯,边关城市已被攻破,王下令来征集一批和小王子年龄相仿的孩童,日后进军营,王子身边也好有个伴,”两人边走边聊,也才五岁的北烈躲在马后面,跟易彻玩着躲猫猫。
小孩子的友情往往建立的很快,易彻可喜欢这个看上去很威风的玩伴了,俩人一起放羊,一起打架被大人教训,北烈不知从哪里偷来的柴火,举在手上当做剑一样不断挥舞,拍着易彻的剑十分有气势的喊“从此以后我们就是草原两剑客了,我们一起杀进云朝,夺回若都。”
俩人就这样一路进了军营,认识了更多一般年龄的小孩,比如爱吹牛的屈武,一口气能放十个屁的扎意。军营的日子本是十分苦的,不过每天和一堆玩伴在一起也就很快就过去了,易彻很快长成了浓眉大眼的小小少年,北烈也逐渐脱去稚气,变的英武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