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原从来不缺美人,虽在军营,少年们也有了各自的心上人,只有易彻和北烈不开窍,面对像火一样热情的草原姑娘无动于衷。众人睡在草地上问起来,北烈就十分认真的说道,“看见天上那轮明月了吗?我的娘子披散着像瀑布一样的长发,皮肤比羊奶还要白皙,美的胜过天上的月亮,我要快快长大,把他娶回扎泽。”
易彻虽像一块木头,但在军营里练的愈发成熟,被太阳晒得棕黑的肌肉十分漂亮,一个人就能举起两口水缸。有一天易彻在水边饮马,隔着萋萋芳草看见屈武举着一捧格桑花向女孩子表白,那女孩看不见面目,只看得见一席粉裙在绿草间随风飘舞,像是在花间飞舞的蝴蝶,楚楚动人。
少年的心也砰砰跳了起来,虽然还没蹦多高就死在了半路。易彻从此暗自定下了决心,一定要迎娶一位粉裙姑娘,让阿爸给她打一整套的金镯子,让她成为草原上人人都瞩目的公主。
因此在来到云朝的第一晚易彻就给一位粉裙姑娘赎了身,虽然那姑娘不知为何竟和自己一般高。
只是那姑娘用一双十分漂亮的丹凤眼看着易彻,泫然欲泣的样子让易彻十分心疼。“谢谢公子为我赎身,从此以后奴家就算公子的人了。”易彻羞红了脸,掏出自己身上唯一值钱的金戒指给了那姑娘。“姑娘不必这么说,把这金戒指当了拿着好好生活,日后我们有缘再见。”不知是不是易彻的错觉,那姑娘抬头看着自己,眼里竟有几分精明。
“奴家和公子约定好了,下次庙会再见,对了,我喜欢粉色,你只要手上拿着粉色的东西,我见到了自会出来与公子相认。”左等右等终于等到了庙会,易彻手上举着一捧粉花,跟着北烈进了酒楼,王子一心去追自己的娘子,易彻站在酒楼里也越来越着急,担心那位粉裙女子找不到自己。
一旁的黑袍男子主动搭话,要带易彻进厢房里等,那男子一举一动皆十分优雅,矜贵出尘,易彻不敢坏了大局,于是跟随在那位男子身后进了厢房。
说来这厢房也十分奇怪,点的是暧昧的红蜡烛,熏香甜的要把人的骨头都吹酥了。易彻暗道不好,下一秒就腿软的快要瘫坐在地。那男子上前搀扶,一双熟悉的丹凤眼里是盈盈笑意。“不知公子可还记得奴家?”
易彻一听腿更软了,被那男子拦腰抱起压在床上。“粉花?公子对我果然真心一片,本来奴家只是随口一说。”易彻两眼发黑,“你到底是谁?”容延春掏出一枚金戒指,含在口中吻上易彻的唇,“公子你可不能始乱终弃,你都给了我定情信物了,我从此是公子的人了。”那男子吻技十分高超,撬开易彻的牙关就长驱直入,金戒指在唇齿间不断出入。
易彻从没接过吻,更别说舌吻了,屈辱之外竟觉得被人吻的晕晕乎乎,十分舒服。那男子动作越发大胆起来,手移到易彻的胸前,十分用力的搓弄着棕黑的乳肉。易彻从小习武,一身肌肉硕大,胸围更是比大多数女子还大。“不要,不要揉。”易彻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被男子压在身下。
想挣扎却手脚酸软“你的熏香有问题,从我身上下来。”容延春慢条斯理的脱着易彻的衣服,一寸寸摸着强壮的八块腹肌,“公子莫要怪罪奴家,这只是用来给你我二人助兴用的,增加夫妻床笫乐趣。”
易彻全身的皮肤都是很漂亮的哑光黑,容延春越看胯下越硬,低头沿着脖颈一路往下吻。“是你先骗我的,更何况你我都是男子,怎么能做出这...这种事。”容延春抬头无辜的盯着易彻“奴家什么时候骗过公子了,我也没说过我是女子啊。”
“哦,好像也是,”易彻紧缩眉头,十分认真的回想。“嗤,”容延春笑出声,抬头吻着易彻的眉眼。“公子只要好好享受就行,”说完就扒下易彻的裤子,露出易彻已经半勃的性器。易彻的阴茎和他的人一样个头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