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的很,却射不出来。
有时候,都想去医院看一看。
虞听晚在后面偷笑,回到学校后,孟朝看了一眼白斯年的裤裆。
心里嫉妒的要命,白斯年肯定跟虞听晚在外面做了什么,不然怎么可能硬着鸡吧回来的。
呵,什么高岭之花,温柔的校草,也是一个用鸡吧考虑的东西,分什么三六九等。
你喜欢的虞听晚,可不也是让我到手一小步了,她也是喜欢我的呢。
一想到这个,孟朝就能在他面前挺直了腰板,两个人就仿佛宣战了一样,不对,是孟朝单方面的宣战。
他突然站起来,对白斯年冷笑了一声,离开教室。
白斯年还不知道孟朝是去找虞听晚的,他不在意的没理他,而是忍着难受,在手机上准备让人找医生。
虞听晚知道孟朝回来的第一天,肯定就会过来找她的,同样的地方,她等着。
果不其然,午休的时间,孟朝到了天台。
一上来,就直接从后面搂住了虞听晚,就跟发情的泰迪一样,紧紧的抱着她,在她的脖子处重重的呼着气息。
“啧,你松开。”
男人不动,反而更加紧的禁锢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