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年,你怎么不跟孟朝一起出来吃饭?”

虞听晚在门口,望了一眼里面孤零零的孟朝。

白斯年已经拉着她离开去外面吃饭了。

白斯年一直都是要面子的人,包括兄弟也是一样的,他做了那样的事,别的到也还好,偏偏是那种肮脏的事,要是还在一起,他名声也会跟着臭。

“你以后也少跟他接触吧,不是我不跟他一起,而且这种事少招惹最好。”

虞听晚似乎懂了其中的道理,点了点头。

同样的,白斯年给她带到了那天一样的地方吃饭,还是同一个包间。

这些天,白斯年感觉就像是中邪一样,夜半梦回,经常是硬着鸡吧勃起的状态,冲凉水都没用,硬的过分。

难受的很,试图看片打飞机也没有用,撸动几百次也射不出来,一直处于情欲状态。

现在,到了学校,一想到虞听晚也是一样的状况,就跟中邪一样。

“晚晚…”

进了包厢,门一关,白斯年就忍不住的拉着她的手,主动把手塞进他的裤裆里面。

骚的很,一个学校的出名校草,出了学校就居然做这种事情。

虞听晚碰了一下就故意的缩了回去。

“斯年!你在干什么,我们是出来吃饭的。”

白斯年的鸡吧被虞听晚碰了一下就舒服的要命,凝结在尿道里面的精液就仿佛可以流动了一样,他舒爽的差点叫出了声。

“晚晚,再摸一下,就一下。”

急不可耐的,已经不像是高岭之花了,而是最肮脏的淫荡骚货,身体就真的忍不了一点情欲吗?

为什么就只是一个诅咒而已,明明之前是一个高岭之花,现在却可以跪在地上求她摸一下臭鸡吧,就只是为了射一次而已。

明明他可以直接了断这根罪孽的,呵,果真是男人,下半身考虑的禽兽。

他跪在地上,骚货一样急不可耐的解开裤子,用力的滚烫的硬挺的鸡吧蹭在虞听晚的脚上,就只是蹭了蹭,他便舒服的不行了。

“啊…啊…好舒服…想要射精…”

虞听晚不理他,慢悠悠的坐下,吃着香美的饭菜,这个诅咒就是这样的,不论多想射精,就是会堵着射不出来,时间久了,他的精囊就会变得越来越大,里面都是他恶臭变质的精液。

滚烫的鸡吧都已经妨碍着她吃午饭了,嫌弃的一脚踩在脚底下,用鞋用力的碾压着。

白斯年被踩,鸡吧在脚底下剧烈的疼痛,仿佛要把精液全部挤压出来了,脸色涨红。

却不敢继续说什么。

虞听晚吃完,着手拿过白斯年的碗筷,在里面放了菜,递给了他。

“我吃完啦,你不能饿着,好好吃饭,不要老是想这些情欲上的东西就好了,对身体不好的,我不是不帮你,而且觉得我们婚前还是少做这些事比较好。”

白斯年有苦说不出,只能鸡吧被踩着,嘴里吃着饭。

虞听晚笑着看着他,脚底下的重量可一点都没有减轻,甚至有故意加重的意思。

鸡吧里面就只是流出来一点的骚水而已,精液半分都射不出来,他的精囊似乎比以前大了几分,不过不太能发现的出来。

剧烈的疼痛已经不能让白斯年吃得下饭了,也就只是吃了半碗左右,就放下了碗筷。

身下的鸡吧,终于松开了。

虞听晚装作关心的样子,“你怎么最近都吃的那么少啊。”

白斯年不语,她知道原因的还问,感觉虞听晚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

没有以前那样好拿捏了。

吃过午饭,臃肿的鸡吧被他重新塞了回去,同样的,裤子前面鼓起了一个打包,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