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陆北淮到底有什么好!

裴肆瑾越想越气,看着楼晚棠浮现害怕的小脸,又爱又恨,爱她爱到不可自拔,又恨她不爱自己。

裴肆瑾咬着牙,逼问道:“你在怕我?怕我生气,提剑过去把他给杀了吗?”

难道你不会吗!

在这一瞬间,楼晚棠差点要不管不顾的跟裴肆瑾吵起来。

可吵的这些,只会让裴肆瑾更疯魔之外,一切都不会有任何变化。

她依旧逃不了,依旧要乖乖的待在他的身边。

楼晚棠强迫自己把所有的悲愤压下来,试图将这件事草草过去。

她故作轻松的笑道:“都快十年了,我也忘了这回事了,夫君不说,我都不记得我为他做过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