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了。”

牧迟又想到了方遇。

“父亲死多久了？”牧迟突然问。

“……不太记得了，有蛮久了吧？”牧嘉让下面的佣人送上来两杯酒，递给牧迟一杯，“怎么突然想到他了？”

“姐姐说的奇怪，今天是他的忌日，我怎么会不想到他。”牧迟冷嘲热讽了一句，又默了。

他的父亲，严格来说，只是个捐精的罢了。

偶尔会想起他，经常会虐待他。

那个男人是噩梦，是满手的血污。

明明那么爱自己的母亲，又凭什么因为一两杯药酒，就在母亲备孕的时候出轨。

让他从祝福中诞生，又在憎恶中落地。

“还在想那个老不死的？”牧嘉拿酒杯去推牧迟的脑袋。

“不，我在想姐姐你。”牧迟把酒杯倾倒，残余的酒水砸到大厅的地面上，没人注意。

“我有男人了。”牧嘉玩笑道。

牧迟也笑了，“姐姐你没想过让我也去死吗？”

他出生后，私生子的事情也跟着爆发出来。记忆里那个温柔的母亲，彻底变成了疯子。

很快，母亲就自杀了。

姐弟二人站在母亲脚下，牧迟在牧嘉眼里看到了同样的杀意。

当那个私生子回到家后，牧嘉就把他推下了楼，而牧迟站在楼底，看着那个男孩断气。

两人视线交汇，继母也跟着死去。